析,從而判斷事物的走向,所以我問你你眼下還有多少把握!”
王攸搖了搖頭,回道:“且行看看吧!”
“嗯。你倒是明白了!記住,有些話就應(yīng)該虛點,你若真的回答了幾成,到時候倘若做不成,或者失敗了,別人就會以此為借口攻訐你!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但別自負!”賈政指點道。
“是!”王攸應(yīng)道。
“若是出了情況,一切由我來解釋,但事后你要告訴我相應(yīng)的解決辦法,畢竟這砼只有你見過是何等模樣,整個方案也是你提出的。”賈政囑咐道。
“是!只是”
“其它的你無需擔(dān)心,一切有我和你父親擋著就是!”賈政笑道。
“”
“開窯這一步至關(guān)重要,一面是為了檢測窯爐的適用性,一面則是為了穩(wěn)定窯內(nèi)的溫度,這個時間大致需要兩日至三日的時間,那個練鐵的窯爐則需要五日至七日的時間才能穩(wěn)定下來!是故這時間上面一定要把控好!”
“嗯。”王攸點了點頭。
王宅后院花園中內(nèi),兩個身著華貴服飾,頭戴珠寶金釵的婦人正坐在亭中和石氏一道喝茶,其中一名婦人甚至抓起一把魚食投喂給水里的鯉魚。
“灼妹妹,上次和你商議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了?不知妹夫他意下如何?鸞兒那孩子我自小就是喜歡的,她如今都十七了!”喝茶的婦人滿臉堆笑道。
“此事我先前和我們老爺說了,可他這幾日都歇在那兩個小妾那。”石氏淡淡的回道。
“這哪有當家主母被妾氏比下去的!灼妹妹這話倒是顯得不大實誠!”喂魚的婦人拍了拍手,諷笑道。
“這老爺們喜好年輕俊俏些乃是常理!又何必做那妒婦行為,倒是失了主母的體面!”石氏笑著反擊道。
“你,哼!”
“好了,今兒又不是讓你們兩人來吵架的,都是為人母的了,怎么還和小孩子一般!”
“大姐,我”石氏看著半頭銀發(fā)的婦人,目露淚光。
“灼妹妹,珠兒將來就是襲爵的侯爺,他必定不會虧待鸞兒的!我知道當年那事你受了委屈,可是你看現(xiàn)如今的你,論品秩不比我們差,甚至將來還有進一步的可能!說到這,怎么不見攸哥兒?我還記得那時候他就巴掌大些,小小的偎在襁褓中,這么些年過去了,我倒是未曾見過他,說起來最近的一次還是他六歲那年,遠遠的見他蹲在那泥堆里玩泥巴,呵呵。”
石氏何嘗不知道眼前這個大姐在打感情牌,這個姐姐自小和她關(guān)系不錯,沒想到今日卻被繕國公叫來當這個說客,只是有些事她不明白,反倒被族叔給利用了。
聽到王攸之名,那先前喂魚婦人的臉色變了變,忙賠笑道:“灼妹妹,剛才確實是我不對,一時言語不當,對了,我還沒見過探花郎呢?”
石氏說道:“他奉了宮里那位娘娘的旨意住到她姑媽家中去了!不在家!”
“哦,我想起來了,我聽聞榮國公府上為他們家的娘娘造了個園子,聽說那園子里花枝招展的,又好像說是他們家的寶玉跟著一道住了進去,這真是”
“你若是有異議,盡管去當著那位老太君的面說,別在這捕風(fēng)捉影的!”石氏冷笑道,“我兒奉旨行事,行端坐正,不像某些紈绔子弟不學(xué)無術(shù)!”
“行端坐正?哈哈,若是行端坐正,那前科探花林如海的女兒又當如何?”
“你想說什么?”石氏當即怒喝道。
“怎么?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明白告訴你,不僅我知道,外面也有人知道,說你兒用心不正,當年南下?lián)P州拜師,實數(shù)居心叵測!”
“你!”
“哼,不用你送,我自會走!還有父親說了,你別忘了你姓石!至于親事,你應(yīng)也好,不應(yīng)也好,他都有辦法,你不要忘了,當初上皇賞賜給了父親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