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也跟著一道離開了。
石氏冷冷的掃視了今日應值二門處的嬤嬤和丫鬟,將她們叫至身前,詳細的詢問了事情經過。
“來人,去前院找小廝去找老爺回來!快!”石氏當即命道,這謝太太的從兄乃是兵部尚書謝上,更何況她還是繕國公之孫石光珠的生母!
今日之事若是處理不當,極有可能會形成一場浩劫。
石氏將今日應值的婆子狠狠的打了十個板子,并將其發配至廁行。
石氏上房內,王鸞看了一眼眉頭緊皺的石氏,又看了一眼正跪在地上,面容冷肅的王攸,一時間想說什么又不知說什么。
“疏影姐姐,那嬤嬤死了沒?”王攸看向站在石氏身側的疏影,當即問道。
“”疏影面色發苦,她微微的擺了擺手,然后又指了指石氏。這時,石氏嚴厲的看向王攸,說道:“兒啊,你難道真要取人性命不成!”
“不敢!”王攸忙答道,后又說道:“母親,那嬤嬤的命一定要留著!”
“你”石氏知道王攸的深意,于是說道:“我已經讓郎中去看過了。”
“咱們出錢再派兩名不同的郎中過去,最好留下診方!”王攸說道。
“你想做什么?”石氏擔憂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有些事咱們家還是早做準備為好。”王攸平靜的說著。
“知道了!”石氏點了點頭。
“若無事,孩兒便回青云軒了!”王攸叩首道,當即就要站起身。
“你給我跪著,等你老子回來再做決定!”石氏敲了一下王攸的頭。
“哦!”王攸不敢違背,只是前些日子膝蓋上的傷剛好,他不想又是幾天走不了路,于是便看向姐姐王鸞,希冀她能給自己求個情。
王鸞知道這事出之因在她,若是端陽節的時候應了那鎮安侯的求親,今日這事就不會發生。
“母親,這事弟弟他沒錯,錯的都是女兒自己,若非當時女兒不那任性,也不會造成如今這般后果!”王鸞對石氏說道,說罷,便也跪了下來。
王攸也沒想到姐姐會將罪責全部攬了下來,又聽王鸞繼續道:“母親若是要罰就罰我好了,和弟弟有什么相干,那謝夫人母親又不是不知道其為人如何。”
石氏想起王攸當時那句“辱我母者,其罪當誅!”也覺得感動不已,得兒如此,我欲何求焉。
“起來吧,都起來吧!”石氏抬了抬手,示意姐弟二人起身。
“攸兒啊,你真是”石氏一時間不知用什么詞語來形容了,話說到一半便是止住了,然后將王攸和王鸞二人摟在懷中。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我王氏嫡子!大有祖風,是誰說我兒和我不像的,還總說我是替人家養了個兒子,好小子!哈哈哈!”門外突然傳來哈哈大笑的稱贊聲和拍手擊掌聲,來人正是王攸之父王子騰。
“你當老子的,這是什么道理,你兒子差點殺了個人!你別忘了眼下京都里不少眼睛都盯著咱們家呢?”石氏放開王攸和王鸞二人,起身將王子騰迎了進來,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婦道人家不懂!”王子騰不置可否的說道。
“老爺,請用茶!”暗香適時的沏了杯茶,遞到王子騰跟前,王子騰一飲而盡,后指了指王攸,對石氏說道:“你啊,太小看你兒子了,這小子只會越來越壞!”
“老爺您應該多教導他往正路上走!”石氏勸說道。
“他的路他要自己走!”王子騰看著王攸,冷笑道。
王攸忙作揖道:“父親,孩兒知錯了,只求您看在今日孩兒護母心切的份上,幫孩兒一把,畢竟王氏一門將來”
“現在想清楚了,祖宗的百年基業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王子騰嚴肅說著,“好了,今日之事我王子騰也不怕,哪怕鬧到金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