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攸回道。
“你倒是實(shí)誠!”
“”
“制砼一事如何了?”圣上又問道。
“回陛下,原定今日能入窯燒制!”
“今日朝會(huì)之上,繕國公贊你乃王佐之才,不知你輔佐的是哪一位王爺啊?”
“臣輔佐的是帶白帽子的王爺!”王攸作揖道。
“原來是他!”圣上想起了平日里頭戴潔白簪纓銀翅王帽的北靜王水溶。
“臣不知陛下口中的他指向何人?”王攸抬頭看向圣上,問道。
“大膽!”圣上厲聲喝道。
“陛下,臣所說的帶白帽子的王爺正是陛下!”王攸慌忙解釋道。
“狡辯!”圣上大怒道。
“陛下,臣不敢狡辯,王上加白是為皇!”
“那這封書信你又如何解釋!”圣上直接扔過來一封信件,王攸一眼便是認(rèn)出了這事昨日父親王子騰給自己看的那封出自賈雨村之手的書信,其內(nèi)容不外乎就是想讓王氏父子二人投靠北靜王爺一派。
“臣無從解釋!”王攸說道。
“好一個(gè)無從解釋!好一個(gè)王上加白!王文泱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就不怕朕殺了你?”圣上從椅子上站起身,直接走到王攸跟前,俯視的看著后者,說道。
“陛下體天格物,世間萬事都了然于心,臣解釋與不解釋都是一樣的!陛下信則免攸之罪,不信則取攸之命爾!是故臣無從解釋!”王攸慷慨說道。
“但朕需要你一個(gè)解釋!”圣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陛下和臣一樣,都有畏懼的事物!”
“朕乃是天下之主,無所畏懼!”圣上呵斥道。
“”王攸又一次沉默了。
圣上見王攸沉默不言,當(dāng)即問道,“你害怕什么?”
“弱點(diǎn)!”
“你看得出朕的弱點(diǎn)?”圣上冷厲的看著王攸,等待他的答案。
“臣不敢!”
“不敢就是看出來了!”圣上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坐回了椅子上,繼續(xù)說道“真是可惜了,可惜你老師林如海早逝,可惜你父親是個(gè)武官,可惜你還年少不知輕重,可惜朕”
說道后面,圣上不由的轉(zhuǎn)而一嘆,只見從圣上身后的架子后面突然走出一名和賈蘭差不多歲數(shù)的男孩子,他口中含著糕點(diǎn),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著什么,手腳并用的比劃著。
王攸急忙低下頭,轉(zhuǎn)移了目光。
“你就是皇爺爺口中的那個(gè)探花郎?”那男孩好奇的問道。
“臣王攸王文泱見過圣孫!”王攸作揖行禮道。
男孩圍繞著王攸轉(zhuǎn)了一圈,仔細(xì)的打量著后者,甚至還輕輕的嗅了嗅王攸身上的味道,然后跑到圣上身邊,奶聲奶氣的央求道“皇爺爺,他身上沒有那些先生的酸臭味,我是喜歡的,要不皇爺爺還是別殺他了,就將他賞賜給我吧!”
“煥兒,不得胡鬧!”圣上警告道。
“是!”男孩顯得有些委屈,但還是應(yīng)了下來,然后親昵的蹭了蹭圣上的膝蓋,根本不在乎嘴邊的油渣和口水臟了圣上的龍袍,甚至還對著王攸做起了鬼臉。
“王文泱!”圣上沒搭理男孩的動(dòng)作,而是看向王攸。
“臣在!”
“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還有今日你王氏滿門的命都是得了圣孫的福,是他保住了你王氏一門!”圣上拍了拍承歡膝下的圣孫,說道。
“臣叩謝陛下,叩謝圣孫!”王攸跪倒在地,對著場間祖孫二人叩首以拜。
“起來吧!”圣上平和的說道,“不過若是制砼不成,朕還是會(huì)治你的罪!”
“臣明白!”王攸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一番對話下來,他才明白自己是犯了圣上的猜忌。
“跪安吧!下了樓后,自有人會(huì)和你說,你是個(gè)聰明人,想必你知道怎么和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