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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進退攻守了十數(shù)招。放在常人看來,也就是瞬間的事情。
秋離月趁著一個破綻搶到了一個機會,攻入左翼十步以內(nèi)。骨扇趁此飛出直掃她的面門,卻忽然身形一滯彎腰下沉,單膝跪地。
左翼的銀鏈槍一甩直攻而夾,秋離月舉劍格檔,額上己見豆大的汗珠,左翼回撤再擊,幾乎同在此時,子車恭手搭鐵弓,射出一支迅猛的快箭,左翼沒料到他的箭法如此干脆,被箭頭擦著臉頰刮走一道浮皮。
“真是沒有風(fēng)度的男人。”左翼手指擦了擦滲出的血跡,俏皮地皺了皺鼻子。
子車恭完全欣賞不了她的可愛,一箭落空,催馬馳援搶回秋離月,緊接著搭上第二支箭,但是箭還沒有射出,就大叫一聲,仰面跌倒,他所行不遠,三個軍士連忙將他搶回,子車恭捂住眉心痛呼不已。
丁琰見此情形料他中了暗器,不及細想,蹬離馬背直向左翼撲了過去,左翼早就在提防他,一擰身便向高處縱去,同時雙手齊揚。
她的身法已經(jīng)快得讓人目瞪口呆,但琰的速度更驚人,雖然感覺到身上有數(shù)點痛麻,但他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閃避,徑直地將左翼撲倒,在地上翻滾兩周將人擒獲。
左翼也不懊惱懼怕,只是笑吟吟地望著他,“你輕點,弄痛我了。”
琰面色微顯尷尬,手上卻不自覺地輕柔了些。讓人用特制的繩索將她捆了,交下去看押起來。
而京都那一頭卻沒有再冒出動靜,仿佛這只是左翼的私人動作,與軍國無關(guān)。
秋離月和子車恭的狀態(tài)不容樂觀,丁琰無奈也只有收兵,回到營帳看子車恭已經(jīng)完全不能起身,眉心處的一點紅痘亮得駭人,再過了半個時辰他就開始滿臉通紅,滿嘴胡話了。秋離月雖然在勉強支撐,但胸口上的腫包紅的驚人,顯然中毒不輕。
他們這種癥狀依稀便是七心玲垅塔身亡的少年舞者的樣子。
了解舊情的人登時聯(lián)想了許多,關(guān)于有虞凌燁的恨憾登時被勾了起來。
丁琰雖然也被這種暗器所傷,但傷處只有極細小的紅點,不痛不癢。
從左翼身上沒有搜到解藥,而她又完全不怕逼訊,說她只是琰一個人的俘虜,也只肯讓他審問。
她被關(guān)在囚車中,與這粗制的囚車相比,愈發(fā)顯得秀氣可憐。
琰先遠遠地看了她一會,然后緩步走過來,“你是故意誘我抓你的?”
左翼坐在車中,樣子極是悠哉“為什么要這么說,我的確打不過你呀?”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先把解藥交出來吧。”
左翼挑釁似地看著他,似笑非笑,“我若不交呢?”
琰不是一個容易害羞的人,但被一個女孩子這樣大膽的看著,卻有幾分被調(diào)戲的不自在感覺,“你若不交,祈將軍自會處置你,那也只是你自討苦吃。”
“你就不會想辦法救救我么,說得這樣無情,真是教人傷心。”
丁琰看著她,臉容沉肅&;quot;有虞凌燁是你下手害死的?&;quot;
左翼目光微轉(zhuǎn)抿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