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選。治不好,那不是有損自家招牌?
所以,援助對象選擇的都是醫(yī)治難度較高,但是,還是有一點治療希望的病患。不過,這種病患不一定每次都能找到。因而,有時候援助基金會找稍微次一點條件的申請人作為援助對象,這類情況就是候補名額。
一旦取得正式的援助名額,那原則上,除非治愈了或者病情穩(wěn)定控制了才能終止治療。然而,候補名額就不一樣了。只要有新的符合條件的病患出現(xiàn),那候補名額的治療將自動停止。這是記錄在援助合同里條款。
陳麒是有能力給徐顯要到一個正式名額的。但是,要是徐顯拿了正式名額后就翻臉不認人了,那陳麒還真就沒辦法。
可陳麒非常心機地只給了一個候補名額。只要徐顯乖乖聽話,就算有了符合標準的病患依舊占不了徐景揚的名額。可要是徐顯動了其他歪心思,那徐景揚的候補名額隨時都會被頂?shù)簟?
陳麒從來不相信所謂的約定,只相信鉗制人的后手。
星游6887航班當天,徐顯起了一個大早,由于時間太早,只能打個車去了公司。
就是在開完冬季運行會之后沒兩天,氣溫驟降,實實在在地開始邁進寒冬時間了。這幾天,徐顯都在等局方來找,結(jié)果一點兒消息沒有,徐顯倒是樂得清閑。
之前徐顯將他爸的病情資料都給了陳麒,結(jié)果這兩天陳麒一直在說處于審核狀態(tài),要徐顯等一等。徐顯也不急,知道陳麒那小子在拖著,拖到局方的正式調(diào)查報告出來,給特情定了性,他才會履行他的諾言。
最近,徐景揚都是住在醫(yī)院。反正溫靜姝預繳了足足一個月的費用,倒是不擔心交不上住院費。
期間,他母親黃瑛好像暫時住在了滇云市,時不時會過來看看徐景揚。不過二人一直沒有變得親密的趨勢,這讓徐顯有些失望。如果有可能,他還是希望父母和好如初的。只是看現(xiàn)在的勢頭,怕是任重而道遠。
由于氣溫降了太多,徐顯在制服外面還套了件羽絨服。晚上下了場雨,雖說徐顯上班的時候,雨已經(jīng)停了,但是空氣中總是彌漫著些許濕冷的氣息。套著羽絨服,上身倒是不冷,可是腳丫子凍得跟冰塊似的。都說男人火氣旺,少有四肢冰涼的,他怎么就不是了?難不成身子虛?關(guān)鍵他也沒有到處浪啊,一直是好寶寶一個,簡直沒天理了。
到了公司之后,一路直奔準備室。這次不像是第一次過來的時候那般無措了,顯得從容多了。
一進準備室,就準備先去酒測,正好瞧見酒測儀那邊有人在吹,再是看看那人的容貌,不是當班的機長嗎?
而這個機長就是徐顯考試遲到那天過來監(jiān)考的教員。嚴格來說,當時這個教員是放了徐顯一馬的。這下,徐顯是知道了他的名字,寧升!
徐顯非常乖巧地跑到寧升旁邊,極為客氣地喊了“教員,早?。∥沂墙裉旄愫桨嗟膶W員徐顯!”
“嗯!”寧升只是點了點頭,忽地眼角余光掃過徐顯的臉,猛地偏頭,認真瞧了徐顯一眼“你是那天考試的學員?就是寫答案索引的那個?我沒記錯吧!”
果然,徐顯那天的表現(xiàn)實在太過于有辨識度了,在寧升腦中刻下了清晰的記憶,只看到徐顯的臉,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徐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是我!那天還要謝謝教員放我一馬?!?
說實話,徐顯那天雖有些急智,但是更偏向于狡辯。遇到一些頑固點兒的教員,哪里還有“生還”的可能性?
“哈哈!我也是很少見你這樣有趣的學員?!睂幧坪跽娴暮苄蕾p徐顯,說起話來,眼睛都是笑瞇著的“你還沒酒測吧?我這邊好了,你來吧!我先去把資料領(lǐng)了,你酒測完就直接去五號桌,咱們就在那邊準備。”
寧升這般積極讓徐顯著實有些受寵若驚,哪里有讓機長教員領(lǐng)資料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