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名無姓,所以這個吳溫并非姓吳名溫,而是單單就一個名叫做“溫”,而“吳”是貢榜國內對于男子的尊稱。“溫”字在貢榜國代表如太陽般溫和的意思,但是與其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的性格實在是不相匹配。
王兆鑫雖然看不起這種背叛自己政府的軍人,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叫吳溫的飛行員確實有兩把刷子。如果叛軍真的要對撤僑行動動手,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叫吳溫的飛行員參與進來。
正在這時,明明已經離開的徐顯去而復返。
望著臉色極度難看的徐顯回來,王兆鑫放下手中的資料頁,有些不解道:“怎么了?還有什么事情嗎?”
徐顯斟酌了一下:“師長,我需要跟你請個假!”
滇云市仁心醫院某病房門口。
徐顯面對著緊閉的病房門,嘴角竟是苦澀之意,他轉頭望向母親黃瑛:“媽,爸是什么意思?”
“算了,你回去吧。他不愿意見你。”黃瑛無奈地拍拍徐顯的肩膀:“溫家丫頭的事情我聽你爸說過了,是我們家對不起她。你爸是氣自己以前沒有好好教你,只覺得你性子懶散也沒什么大問題。唉,那時候別說你爸,我也是一心就忙著賺錢,疏忽了教育你要有擔當。結果搞出來這事兒。”
以前,不管是徐景揚還是黃瑛對徐顯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要去做犯法的事情,最好也不要沾上某些富二代的不良嗜好。結果看起來徐顯在富豪圈子里那真是模范富二代了,吃喝嫖賭抽,一個不沾,讓徐景揚和黃瑛很是滿意。
因而,在徐顯的成長過程中,徐景揚和黃瑛基本沒有特意引導徐顯。確實,徐顯沒什么長歪,但是也沒有長得很正。至少他不是一個用于承擔責任的男子漢。
“媽,靜姝的事情是我的問題。雖說這次流產之后再懷孕的機會比較小了,但也不是說不能懷了啊。現在科技這么發達,還要不了一個孩子?我知道我以前不知道擔負起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可我現在也在試著改變自己。”徐顯極力地辯解,希望母親能相信自己已經試圖往著他們所希望的方向發展了。見到母親黃瑛臉色稍霽,徐顯湊近來,小聲問道:“爸他沒事吧?”
“不知道。”黃瑛瞪了徐顯一眼:“你還是先回去吧,別氣你爸了。”
“我哪里氣他了?”徐顯很是無辜地說道。
“你還沒有氣我?”忽然,病房中傳來一聲咆哮聲:“有你在,我得少活十年!”
徐顯被突如其來的徐景揚的一嗓子嚇了一跳,臉色訕訕:“爸的精氣神很不錯啊,我看聲音中氣十足啊!”
黃瑛夾在徐景揚和徐顯父子倆兒中間,幫誰都不是,只得埋怨道:“你們父子倆兒慪氣,最后弄得我里外不是人。顯寶,你就先回去吧,你爸的事兒不用你操心。”
“這”徐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跟師長請了假,馬不停蹄地從蓉府飛來滇云,結果徐景揚根本見都不想見他,這算個什么事?不過,徐景揚這人狗脾氣上來,真是一點兒辦法沒有:“算了,那我先走了。媽,那就只能辛苦你了。”
“沒事,你就放心吧。”黃瑛揮揮手:“忙你的事情去吧,保重身體,保證安全就行,媽對你也沒有什么其他要求了。”
徐顯無奈,只得先回去了。一步三回頭的,也沒見徐景揚開病房門,最終黃瑛的身影還是消失在了徐顯視野中。
有些郁悶的徐顯到了電梯里,他剛準備按下一樓的按鈕,忽然注意到樓梯間里的各樓層提示。在二十一層中有一個院長室的標志。
“院長室?”徐顯嘟囔著一聲,旋即改變了主意按下了數字二十一。
之前溫靜姝親自帶過徐顯來這邊露過臉,這家醫院的院長對徐顯可還是有印象呢。一瞧見徐顯的身影,那真是可勁兒客氣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