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9天林沐在家養傷休息,臉部的淤青已經好了,后背的4處傷口也愈合結痂了。這天她來了咖啡廳,彈著吉他唱了幾首歌,正準備收琴,一位30歲左右的成熟男人走了過來,西裝革履的商人樣子,眼神發光的盯著林沐,你好,小哥,我們能談談么或者留個聯系方式,我是龍首市奇藝傳媒的經紀人白信,你有興趣成為……,林沐拉好吉他袋子的拉鏈站起身,打斷了白信的話,沒有興趣,我也不是小哥。白信有點懵。林沐走向吧臺,白信又追過來塞了一張名片,又給了林沐5張百元大鈔。
白信回到座位回味著林沐剛剛的歌聲,很有故事的感覺,又不失少年感,音色和音域都很好,對面來談生意的人嘲諷著語氣道,現在的年青小伙子有眼不識泰山,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白信心不在焉的沒聽,盯著林沐進了吧臺又走出了咖啡廳的門,那人尷尬的看了看白信,喝起了咖啡,白信回神繼續和那人談起項目,結束時在吧臺買單,打聽了林沐的名字還有情況,店長沒有多說,就透露了林沐需要用錢,不止打一份工。
白信回酒店的路上給朋友打了個電話,讓幫忙調查一下林沐的信息越詳細越好,要盡快給他消息,掛了電話看到出租車司機在后視鏡里詭異的盯著自己,白信尷尬的笑了笑,我不是壞人,是星探、經紀人……,那司機還是把他放在了下個路口讓他下車,說自己家里面有事要趕回去,白信無奈的下了車,這渝北市的人怎么脾氣都奇奇怪怪的。只好又打一輛出租車回了酒店。
林沐離開咖啡廳來到了桑榆晚,看門的保安大哥沒在,進到里面也沒有看到工作人員,客人也沒有,酒柜上也空蕩蕩的,只有何鑫一人在掃著地,地上很多碎玻璃,何鑫感覺有人過來直起了腰,林沐看到了何鑫臉上的淤青,問怎么回事,何鑫一臉苦笑,黃毛領著一群人來鬧三天了,dj和服務員也都被打或被威脅的不來了,客人在店里受到幾次驚嚇也不來了,酒……進了也白進,都被砸了。林沐皺眉,怎么沒報警?何鑫放下手里的掃帚嘆了口氣,黃毛沒動手,來搗亂的人都是他雇的,黃毛家里好像做生意挺有錢的。我這店開不下去了,準備轉手賣了帶小玉回北川,小沐你再找份工作吧。林沐沉聲道,對不起。何鑫轉過來拍拍她肩膀,你對不起啥,你是為了保護我妹妹。該說對不起是我。
林沐從桑榆晚出來天已經黑了,走在去往最近公交站的路上,正是她第一次來桑榆晚送餐回家的那條路,走著突然拐角冒出3個人,林沐看到了黃毛,林沐是吧,老子蹲你好幾天了,打我嘴巴是不是很爽啊,嘿嘿!今天就要你好看,林沐撒腿就往回跑,還是被黃毛帶來的兩個大漢捉到了,黃毛慢慢走了過來,打了林沐兩巴掌,開心的笑了起來,林沐兩個胳膊被人抓著,一腳踹了出去,黃毛被踹倒在地捂著肚子狂吼,給我打他!往死里打!林沐被踢倒,捂著頭蜷縮一團,很疼,全身都很疼,滿腦子都是黃毛尖嗓子的喊打聲和笑罵聲,突然很刺眼的光,刺耳的鳴笛聲,傳了過來,身上的踢打停止了,黃毛一聲晦氣,吐了兩口唾沫在林沐身上,帶著人跑了。林沐感到很刺眼的光,和有點熟悉的聲音“林沐?林沐?你還好么”林沐被人抱了起來,然后沒了意識。
白信將人抱到車后座上,讓林沐躺在他腿上,叫朋友趕緊開車到最近的醫院。白信下午回了酒店不久就等到了朋友的消息,他又去見了朋友,看了林沐的信息后狂喜,這下一定可以挖到寶了,又憐惜剛剛18歲的林沐,一個女孩子經歷了承擔了這么多事。要不是可靠的老朋友信息擺在這,他絕不信下午見到的少年是個女孩,怪不得他叫她小哥,她說自己不是小哥呢,更有意思了。
車速飛快的趕到了醫院,白信抱起林沐往里沖,大叫醫生。將林沐放上移動擔架平車,林沐被推進了手術室,白信看了看自己白襯衫上粘到的污漬還有像唾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