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卻白雪舞根本不睬他,只聽她道:“本來我是打算將信交給姐夫的,不過你也是皇子,交給你也一樣。”
“此事已與我無關,這塊令牌我拿走了,剩下的事情,便交由你這位大名鼎鼎七皇子來處理了。”
說完之后白雪舞縱身一躍,兩三下便消失在了陳子佑的視線之中。
“喂...”
“什么人嘛...”
看著白雪舞瀟灑離去的背影,陳子佑哼哼一聲,頗為不滿。
“罷了,光憑這一封信也暫時看不出什么東西,不過得趕緊入宮提醒父皇。”
由于呂褚受了傷,陳子佑先把他帶府中,讓冬梅進行治療。
冬梅是陳子佑的四位侍女之一,其父親曾經便是一位御醫,于是她耳濡目染之下,倒也學了不少醫術。
在冬梅的包扎治療之下,呂褚的傷勢有所好轉,剩下的只需要好好修養一段時日便能夠徹底恢復了。
接著,陳子佑便帶上其余的霸天衛馬不停蹄的往皇宮趕去。
為什么是所有的霸天衛?
因為他怕死!
接連著兩次遇險,他都快要有心理陰影了,恨不得隨身帶上一百個保鏢才好。
...
養心殿。
弘德的表情陰沉似水。
只見張太醫匐匍在地上,口中顫顫巍巍道:“陛下,恪王殿下胸膛被利刃所傷...好在楊閣老之子楊炳河出手擊殺了刺客,沒能讓刺客得逞。”
“由于傷口不深,加上救治及時...如今已無生命危險...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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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德緊皺眉頭,表情陰沉,口中沉聲道:“只是?只是什么!”
“快說!”
張太醫身子抖如篩糠,跪在地上猛地將腦袋往地上砸去:“只是...醒不來了...”
“什么!”
弘德大駭,仍抱著最后一絲僥幸開口問道:“活死人?”
“是...”
張太醫口中嗚咽,聲淚俱下。
“...”
弘德只覺腦際轟然一聲,悲痛激忿,臉色蒼白,嘴角抽搐,身體抖得厲害,心如刀割之下,只好用手緊緊地捂住胸口。
“哈哈哈哈...”
“不可能...這不可能...”
到最后弘德竟然放聲大笑了起來,只見他滿臉癲狂,眉毛完全扭曲在了一起。
弘德用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張御醫:“這不可能,子才是朕之麒麟兒,天資聰穎,文思敏捷,下筆成章,未來不可限量,下個月更是要迎娶巴國公主...”
“你現在告訴朕,他成了活死人?”
“這不可能!”
“不可能...”
“咳咳...”
弘德悲痛欲絕,竟然咳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癱坐在地上,眼眶已然濕潤。
“還請陛下節哀順變,以龍體為重啊...”見到弘德這幅模樣,張御醫的眼中滿是擔憂。
弘德癱坐在地上,久久沉默不語。
“啟稟陛下,七皇子殿下求見。”
忽然殿外走進來一個黃門稟報道。
“讓他進來。”
“張御醫,你且退下吧。”
弘德擺了擺手,口中有氣無力道。
“微臣告退。”
沒過多久,陳子佑便走了進來,看到弘德臉色慘白地癱坐在地上,心中一驚。
“父皇...”
弘德在看到陳子佑之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希冀,旋即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你六皇兄重傷,如今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