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馬,一馬當先沖在最前方。
由于他會騎術(shù),陳子佑便把繳獲來的那些駑馬中最好的一匹贈給了他。
此刻他手持大刀,身披鐵甲,騎著黃馬,飛快地向前方的山賊沖殺過去,渾身散發(fā)出一股騰騰殺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要凝固一般。
“殺!”
只聽他口中爆喝一聲,手起刀落之下,瞬間就斬飛了一個山賊的頭顱。
殺完一個山賊后,他根本沒有停頓,毫不留情地繼續(xù)向前沖殺,刀光所到之處,鮮血四濺,擋者披靡。
身后的天佑營見到黃陀如此生猛,士氣大振,也紛紛沖了上來,與那些山賊短兵相接,交戰(zhàn)在了一起。
一時之間殺聲沖天,血流成河。
黃陀非常享受這種鮮血飛濺的快感,周圍的血腥味越濃重,他就越是興奮。
他曾經(jīng)便是反賊,手底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此時心堅如鐵,沖殺在這些山賊之間,沒有絲毫憐憫。
憑借著騎馬速度的優(yōu)勢,他在人群中肆意沖殺,來回奔走,一時間無人可擋。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不知道殺戮了多久,無數(shù)殘破的身體倒在他的身后,尸體肚內(nèi)流出的那些那花花綠綠的器官、臟腑,腥臭的讓人直欲昏迷。
鮮血早已染紅了他的鎧甲,他如同從地獄歸來的修羅一般,渾身上下血紅一片,猙獰恐怖。
繼續(xù)閱讀!
地上血流成河,陣陣血霧蒸騰而起。
面對上這么強的人,這些山賊根本無力抵抗,甚至有不少人心態(tài)崩潰,轉(zhuǎn)身欲逃,卻被趕來的天佑軍收掉了性命。
“該死,上啊,一幫廢物!”
“大當家,咱們不是那敵將的對手,請您出戰(zhàn)吧...”
有一名嘍啰從山下跑上來,跪在張水玄面前,渾身血污,聲音顫抖地喊道。
張水玄在山上看到這樣一幅慘景,內(nèi)心深處的一股驚恐之意竟然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了出來。
此刻讓他去和黃陀拼命,不存在的...
即便是他敢上去拼命,最多也就只能扛住兩三刀罷了。
“給我攔住他!”
只聽張水玄一聲大吼,又從其他三個防守的坡上調(diào)回來了三百山賊,企圖用人海戰(zhàn)術(shù),圍死黃陀。
這么一來,東西兩面都只剩下了一百山賊,至于背面,因為沒人攻擊,如今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人負責警戒。
此時的黃陀有些脫力,他殺的太久了,已然不能像最初那般所向披靡了,有時候面對上一個山賊,甚至要砍上四五刀。
陳子佑在后面見到此景,連忙把給他召了回來,黃陀如此生猛,他可不愿意在此處將其折損。
黃陀殺得正爽,卻看到陳子佑的陣旗變化,要求他歸營,不免有些掃興。
只是軍令如山,即便不愿意,他也還是要遵守指揮,于是縱馬調(diào)頭返回。
“呂褚,你上!”
想了想,陳子佑又將自己的侍衛(wèi)隊長呂褚派了出去。
“末將領(lǐng)命!”
只聽呂褚大吼一聲,從腰間抽出大刀,直奔山賊陣中。
他雖然不會騎馬,但是論步戰(zhàn),他甚至比黃陀還要強上一籌,此刻剛剛加入戰(zhàn)場,就猶如天神下凡一般,身邊五步之內(nèi),竟毫無生口。
“五步之內(nèi),汝命休矣!”
只聽他爆喝一聲,手中大刀如虹,猶如割韭菜般斬飛一顆顆猙獰的頭顱,一串串血花迸濺于山腳。
面對這樣一個嗜血魔王,山賊們泛起一陣無力感,無數(shù)的刀劍折裂在空中,大批大批的山賊倒在了血泊中。
“媽的,怎么又來一個!”
張水玄在山上看著黃陀退去,尚未高興,便發(fā)現(xiàn)又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