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一旁的黃陀和甘遼不敢怠慢,連忙帶人跟了上去。
盡管陳子佑沒有發火,語氣也盡量顯得平穩,但是黃陀還是從中聽出了怒意,心中不免升起一陣忐忑。
......
“說說吧,怎么回事?”
縣衙的公堂上,陳子佑坐在椅子上,看向下面的站著的黃陀、甘遼二人以及跪在地上的數名士卒,淡淡地開口道。
黃陀連忙開口道:“殿下...是這...”
“本王沒問你。”
沒想到陳子佑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將目光投向他身旁那個穿著錦衣的少年:“甘遼,你來說。”
甘遼略微組織了一番語言,接著拱了拱手道:“殿下,卑職今日在街上巡邏,卻目睹黃將軍帳下親兵當街行兇,不但意圖奸淫城內的良家婦女,更是將前來阻攔的丈夫活活梟首。”
“卑職帶兵上前卻為時已晚,正打算下令將這些違反軍紀的士兵抓起來的時候,黃將軍卻忽然出現,攔住了卑職。”
盡管甘遼所說的言簡意賅,但是該要表達的東西卻絲毫不差。
“黃陀,可有此事?”
陳子佑聽完之后,臉色似乎沒有什么變化,沉默半響后用那聽不出喜怒的聲音朝著黃陀問道。
“殿下...末將的這些親兵失手殺人,此番回去末將定會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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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陳子佑到過現場,黃陀心知抵賴不了,于是便想把案件定性為失手殺人,這樣子雖然同樣嚴重,但罪不至死,這些親兵的性命或許能夠保住。
“失手殺人?”
“好一個失手殺人...黃陀,本王在入城時是如何講的?”
聽聞此言,陳子佑不怒反笑,只是烏黑的眼眸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黃陀硬著頭皮開口道:“入城后便要將城內百姓當作楚國百姓看待,不得擾民、傷民、害民。”
陳子佑盯著他繼續問道:“那軍中的軍令第九條又是什么?”
“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女,此謂奸軍,犯者斬之。”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包庇他們,你難道不知軍中軍規如鐵、軍令如山?”
陳子佑瞇著眼睛,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加重了聲音,顯然若是今日黃陀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此事斷不能善。
似乎是感覺到他的怒氣,黃陀連忙開口道:“殿下,末將這些親兵聽聞巴國大軍在楚國境內大肆燒殺殘害楚國百姓,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一時激憤之下方才如此行事,還請殿下饒他們一命。”
“哐...”
就在此時,一旁跪在地上的某個親兵忽然失聲痛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把自己的腦袋往地上砸去,那模樣是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堪稱聞者泣,見者哭。
“殿下,小人的妻女便在稷縣之中,小人恨吶...恨自己不能插上一對翅膀飛回去保護他們...”
穿越成皇子開局卻被貶為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