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武館是家族氏的,一代傳一代,武館面積當真不小,不但有露天演武場,更是有室內訓練室,隨著社會的發展,一些科學的新設備也準備的很是齊全,學生卻只收了幾十個,要的就是在精不在多,這么多年各種賽事參加下來,獎項拿了不少,在他們整個x城都是很有名氣的。
在去測試的路上,溫喬也向白瑛打聽了那位老者的信息,經白瑛解釋才知道,這位老者是白家分支那邊的,白家以武起家,現在不像以前那么拿規矩當回事了,分支就蹦跶了起來,跟嫡支爭什么白家正統,嫡支一脈單傳,到了白琨這一輩人也就他一個人,孩子輩好不容易得了倆,偏偏一個整天搞科研,一個非要當警察,明明有一身好功夫,卻不肯繼承武館。
那有父母能掙的過子女的,白琨早就想開了,隨他們便吧,兒子女兒不行,就孫子、孫女、外孫、外孫女們身上發展唄,要還不行,他還有徒弟,只要白家的功夫沒失傳也算是對的起老祖宗了。
但是這不代表他原意接受分支的挑釁,自己把東西讓出去,跟別人搶自己的東西,那可是不一樣的,臉面不能不要。
然而,分家敢挑釁,自然也是有備而來的,而且人家弟子多,車輪戰都能把嫡支給打趴下了,還大半都姓白,領頭的就是那位老者,是白琨叔叔輩的,名白應山,
而嫡支這邊,只有白父獨自支撐,他就算是功夫再好,也不可能跟小輩們玩車輪戰,最多與白應山交手一番,余下還是得派徒弟上,然而手底下的徒弟都是外姓人,功法傳承方面,自然不可能像是自己家人一樣的什么都教,起碼白家核心的一部分,得有所保留,所以跟分支姓白的對上,輸的那叫一個慘。
白瑛功夫好,到是想上場啊,但是白琨卻說,她既然不打算接武館,那就別沾手武館的事,硬是不讓她上場,弄的她只能站在一邊干著急。
說到這,白瑛直接對著身后陶越就一腳踢了過去,雖然他們輸多嬴少,但沒誰輸的像陶越那么難看的,所以白瑛這心里有氣,再一見陶越在自己跟前晃,忍不住就手癢,不過雖然這一腳看著兇,但其實并沒有用多大力氣,嘴上則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平常不是挺牛的嗎?結果賽場上怎么連半刻鐘都沒站住。”
陶越被人拉出去聚會,玩了一通宵,以至于今天精力不濟,分支有人來挑釁,他要是說清楚了自己的狀態,師父也不至于非派他上場,是他自己逞強,結果輸了比賽,自覺理虧,生生的受了白瑛這一腳,沒吭聲,然而白瑛越是看他這模樣,越是生氣,還不如陶越支個聲來,讓人覺的痛快那。
溫喬難得到到白瑛這么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心里瞬間便明白,白瑛與她這小師弟的關系應該不錯,要不然也不會這么不見外,便沒做那惡人硬去勸和,到是白琨輸的挺坦然,聽到白瑛在后面嘀嘀咕咕的怪陶越,覺的她心態不對,不想要武館,卻偏偏把武館的事情看的這么重,太過再意輸嬴,就這樣還想去當警察?
暗自搖了搖頭,怪他平日里把兒女護的太好,一個個傻白甜的,就該去多碰碰壁,才能成長起來。
瞧他們眼前不就有個例子嗎?
溫喬小時候多驕氣啊,比他閨女可傻白甜多了,可是現在那,雖然長的有點殘,但是跟他閨女站在一起卻比他閨女沉穩多了。
白琨本來也不打算管的,小輩們的事情,長輩一插手那意思都不一樣了,但是聽著白瑛越說越過分,前面還有白應山在看笑話,終是忍不住回頭瞪了一眼白瑛,這才讓白瑛住了嘴。
如此又走了幾分鐘才終于到了測試室。
測度室不算特別大,但是五臟俱全,各種儀器擺滿了房間,很多溫喬都認不出來,白琨率先走了進去,將北邊邊角的那臺儀器打開,這才招呼大家近前。
測試前,白琨先跟溫喬說明了測試需要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