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樹靈的哭聲,世界瞬間清靜了。
溫喬這時才有閑心問起樹靈的際遇,這一問不要緊,可觸及了樹靈的傷心事,張嘴就要嚶,眼見剛剛清靜的世界馬上就要再度被噪音破壞掉,這次不用貓爺上爪子,溫喬直接拿出了一把剔骨刀,如鏡般的刀身冷氣森森,刃口上凝結著一點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動,更增加了鋒利的涼意。這無疑是把好刀!
如果不是這刀口,正對著自己,樹靈都上贊上兩句。然而……
“我討厭哭包,無能的只會制造噪音,煩!”
既然已經留下樹靈了,那么就得把它這毛病改一改,要是對待敵人,不管它用什么方法,溫喬都不會嫌棄它,但是對待自已人,它還這么作,溫喬真不介意好好的教教它規矩,不能讓它有種怎么作都不會有事的錯覺,如果教不好的話,那還是吃了吧,好歹還能做盤靈食。
溫喬以前人比較胖,所以總是習慣臉上帶著笑,一個溫和的胖子總是比一個陰沉的胖子更招人喜歡的,那怕收效甚微,這么多年來,也養成了習慣。
而當這么一個愛笑的人,突然沉下臉來,面無表情的盯著人時,壓力只會比習慣生氣的人更恐怖,也更可怕。
樹靈剛到嘴邊的嚶聲,嘎然而止,再不敢賣慘博主人的同情了,立馬的站直立好,乖的就像是面對著班主任檢查的小學生一樣,惹的一旁的貓爺偷笑不已,他自己的媳婦兒,自己能不知道嗎,看著挺好相處的,但是實際上,真想被媳婦兒接納……呵呵……那可就有的磨了,由其是在媳婦兒經歷了溫陳兩家那些事以后。
它自己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明明在媳婦兒幼年便相遇,可是真正被媳婦兒放在心上,也不過是最近一年多的事情而已,就這靠的還是自己的原形跟厚臉皮,想想就心塞。
所謂沒有對比就分不出區別,好不容易覺的自己熬出頭的貓爺,再一瞧樹靈那慫樣,莫名的竟覺的心情好了不少,對于樹靈留下來也不再那么抵觸了。
不過是一個丑不拉幾的東西而已,溫喬有多顏控,它還能不知道,留就留吧,還能多個跑腿的,本來它也見不得樹靈動不動就哭的慫樣,但是媳婦兒已經開始教訓它了,那它還是放這丑家伙一馬吧。
此時心情很好的貓爺,早就忘記了,剛剛溫喬打算留下樹靈時,自己是怎么炸毛的了,這也就是樹靈只得到了小樓門口的長住權,不會干擾到小樓內的和諧生活,它才會這么大方。
要是溫喬把樹靈留在小樓內試試,不管樹靈有多丑,貓爺都決對會跟樹靈死扛到底,一準趁著溫喬不注意的時候就直接滅了它。
貓爺抖著胡子,伸了個懶腰,幾個起躍便順著溫喬的衣服爬到了她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如同小學生等訓一樣的樹靈,懶洋洋的瞇起了眼睛。
溫喬習慣性的蹭了蹭貓爺的額頭,等她后知后覺的想起貓爺是個人的時候,該蹭的都已經蹭了,身體只是僵硬了那么一秒,節操便隨風而去了,她能怎么辦,她也很絕望啊,習慣都已經養成了,又那是那么好改的,最重要的是,她是絨毛控,對于貓咪這生物一向無法抗拒,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算了,何必為難自己。
被忽略了的樹靈又想哭了,可是又不敢,只能硬生生的干了這碗狗糧,膽戰心驚的等著主人想起它來,萬幸,溫喬沒忘記正經事,很快便想起了它,樹靈長舒了一口氣,敢緊的講起了往事,中間連個磕絆都沒打,似乎就怕一停下來,就不讓他說一樣。
這話還是得從四十多年說起,當時,昆侖靈氣爆發的時候,樹靈的本體正被人剛剛刨出來,運輸路過昆侖,司機一不小心出了車禍,樹靈的本體正處于最頂端,一個不穩便從車上滾落掉進了山溝里,司機沒有發現,一場糾紛,耗盡了心力,車子修理好后,合照直開走了。
而掉進山溝里的樹靈本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