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到什么地步才會渴望她的母愛?
“阿秋阿秋……”
掛斷了電話后,謝臻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要不是溫喬知道他寒暑不侵,差點就以為他病了。
“怎么了這是,是有人在念叨你嗎?”修士的預(yù)感一般比較準,溫喬這么問可不是全無根據(jù)的,普通人被念叨的多了,還會有種直覺,打個噴嚏什么的,修行者只會更甚,甚至有的功力深厚者,有人在千里之外說他的名字都能隱隱聽到。
溫喬現(xiàn)在還沒那本事,不過主謝臻可就不一定了。
本來只是隨便說說的溫喬,瞬間眼睛閃亮的瞅向謝臻。
謝臻“……”
摸了摸鼻子,略有些不自原道“是有人在罵我。”
“罵你,誰?”
溫喬被謝臻說的內(nèi)容給驚呆了,都忘記了驗證最初的目的,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謝臻,一臉對方傻了吧的表情,成功的逗笑了謝臻。
“應(yīng)該是謝琛的家里人,現(xiàn)在才想起來,剛剛的未接電話似乎有些熟,好像就是她的。”
謝臻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那位親媽,從小到現(xiàn)在就沒見過幾面不說,見面也是修羅場,這媽字實在是叫不出口,直呼名字,他又覺的別扭的慌,便只謝琛的家里人來稱呼。
謝琛的家里人?
溫喬反應(yīng)了兩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是誰,為著謝臻的稱呼好笑的同時,亦有些酸澀,生而不養(yǎng),不配為母。
“她罵你做什么?不對,她憑什么罵你??!”
“誰知道那,也許是因為分家的事情吧?!?
還記得上次見那個女人的時候是半年前了,他從小到大跟那個女人說話的次數(shù)都有限,又那里能明白她的腦回路,所以只能憑著最近謝家發(fā)生的大事來猜測。
“因為分家也該是找老爺子啊,找你做什么?”
“大約……她是想讓我給再給她多爭取點東西吧?除了這個我也想不出來她想干嘛。”
謝臻摸了摸下巴如此猜測著,那個女人好像最在意的也就是這些了吧,自從嫁進謝家,就沒收斂過,貪便宜不夠,吃相難看的要死,每次被老爺子給逮住了,教訓(xùn)一頓消停個幾天就又故態(tài)復(fù)萌了,而且在被趕出了老宅,住到了外面以后,還彼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仿佛把在謝家的每一天都當做是在謝家的最后一天,使勁的往自己懷里扒拉好處,仿佛就怕慢一秒吃了虧一樣。
然而,這種內(nèi)心的恐懼,總不代表謝家要是趕她,她就會走。
記得當年他還小的時候,謝琛因為他的問題,夫妻二人吵了起來,當時謝琛氣急了也曾說過,過的不開心,不如放手,傷害可能還少點。
也就是暗示性的一句話,連離婚兩個字都沒提,結(jié)果那個女人就直接把謝琛那張臉給撓開了花,然后大罵莫需有的狐貍精第三者,總把自己的過錯推到不存在,或者是她虛幻出來的假想敵身上,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好過一點。
溫喬聽的直皺眉頭,好一會才給了一個中肯的意見道“我覺的她應(yīng)該去好好看看醫(yī)生,說不定這些只是心理問題、”
謝臻聞言笑了,指了指腦袋道
“謝琛也曾經(jīng)懷疑過她會不會產(chǎn)后憂郁癥什么的,想把她帶去專家那里好好看看,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的被她給知道了,又叫又抓的那是一通大鬧,也不知道她怎么腦補的,說什么因為生下了怪胎,謝家這是想殺她滅口,要把她弄到精神病院里悄聲無息的消失在人前,慢慢的折磨死。
她自己這么想也就算了,出去還這么說,弄的那段時間外人看著謝琛的目光都變的奇怪了起來,而謝琛也因為這事差點被她給抓的毀容了,從那以后,謝家就再沒有人提過讓她去看醫(yī)生的話?!?
溫喬“……”
可真夠厲害的了,怪不得謝家人提起那位的時候,都是一副一言難盡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