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跟黑豹就像是水墨畫一樣,被尿液一澆灌,退掉了它本來的色彩,如同燃燒的蠟燭一樣,由頭頂往下開始融化。
原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全銳說的是什么的同學們,親眼見證了這一幕毀三觀的畫面,一個沒控制住就尖叫了起來,此起彼伏的,就像是會傳染一樣。
不過,跟女人的叫聲相比起來,他們的那點聲音最多只能算是噪音,除了吵一點以外,對其他人或場中的鬼物卻是半點用也沒有。
“啊——”
凄厲而又不甘的聲音自女人的嘴里吼出,震的眾人耳朵嗡嗡直響,一個個都忍不住去捂耳朵,等到聲音消散,大家伙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那女人和黑豹全都消失了身影,而他們卻一個個的七孔流血,像是災難片現場。
荒草地不見了,霧氣退散,那類似墳墓的地方也變的空空如也,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照射在眾人的身上,讓他們差一點都懷疑剛剛的一切都是在夢中。
若不是四周干燥的可以,完全不像是剛剛雨了好幾個小時大雨的樣子,而他們的衣服卻早已經濕透,于這個環境格格不入,指不定他們就真相信了自己是在做夢。
然而,現實就是現實,不可能真的當夢。
眾人茫然四顧,似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剛剛發生了什么,收拾好了褲門以后,一個個才終于急了起來,爭相向全銳等四人打聽事情的經過。
還記得當初,他們于大雨中遇上了一個正準備歸家的女子,經過一番求救后,才終于磨的對方答應收留他們一下,然后……然后,他們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只覺的那女子的歌聲竟是前所未有的好聽,一不小心便聽的入迷了,等到回神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這里,然后就見那歸家的女子搖身一變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正驅使著一頭黑豹攻擊著自己的同學。
然后,他們沒多想就加入到了戰局里,但是實際上,對這經過什么的一無所知,甚至都沒來得及害怕。
但是等從全銳等人嘴里聽到了直相后,他們雖然沒顧的上害怕,但是卻后怕不已。
所謂無知是福,剛剛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的時候,他們還有勇氣往上沖,現在如果那東西再出來的話,指不定他們一個賽一個的跑的快,必竟那種非常理可以解釋的東西,沒有任何人能夠完全沒有心里障礙的往前沖。
這個時候院長最后曾經提到過的那些話就像是刷屏一樣的不斷的出現在他們的腦海里,使的不管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們嚇一跳。
“這,這么不科學的事……”
“社會、主義、和諧、民主……”
“嗚,你們說,那東西是被咱們消滅了,還是跑了?”
“它不會一會還來吧?”
二十幾個人,喧嘩起來,決對能夠賽過一百只鴨子。
原本他們還搞個小團體什么的話,那么現在,他們則是恨不得所有的同學都聚在一起,人多好壯膽不說,真要是那東西再出來,他們人多也算的上是一個優勢。
而全銳在見到那不知道是女鬼還是精怪的東西消失不見以后,整個人幾乎都虛脫了,大家伙都害怕,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像他這樣直觀的明白自己在面對著什么,所以就算是害怕也是后怕,后怕有限,真正害怕的,嘴上才沒有功夫在那里瞎得得那。
他有些心疼的將小葫蘆仔細的纏回到了手腕上,葫蘆身體上的裂痕清楚明白的讓他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經歷了什么,早知道,沾有陽光的童子尿管用,他早就該想到讓小伙伴們一起放飛才對,這樣他的葫蘆也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唉……
不管心疼歸心疼,真要遇上了要命的危險,就是舍了葫蘆他也覺值了。
同學二十好幾個人那。
就當是給自己積善行德了,如果以前,他覺的這是在做無用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