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沒客人吧!”
“這你可就猜錯了,人家不但不會沒客人,反而生意好的很,每天還沒到營業(yè)時間點那,外面就已經(jīng)排起長龍了,片警晚上的時候都要來這邊多轉(zhuǎn)兩圈才能放心。”
說著,年輕的茶博士忍不住砸來砸嘴。
別聽他一個勁的抱怨,其實是想吃沒吃著,自己把自己給氣的,心里失衡了,這才順著話題跟客人抱怨了兩句,但是實際上,他是因為工作時間的原因,沒有辦法排隊,想起小樓先前不溫不火每天清清淡淡的樣子在這里后悔的,總覺的自己仿佛錯過了一個億似的,現(xiàn)在沒法排隊,想吃吃不著了,所以才會忍不住追憶自己當初跟眾犯傻的日子。
低低嘆了一聲,覺的今天好歹也算是過了一番嘴癮的年輕茶博士,想著客人能這么有耐心的聽他瞎嘮叨,挺夠意思的,怕對方步自己的后塵被自己給誤導了,最后還是補救了兩句道“客人如果經(jīng)濟允許,又有空閑,不防晚上就去那邊試試,到目前為止,從那邊出來的食客還沒聽誰說過吃虧的,只看到他們每天早早的排隊搶位置,想來肯定有其獨道之處。”
“那你剛才還……”
“嘿嘿,我這是看的著,聞的著,吃不著的怨念,隨口的話,客人你聽聽就過了,別太當真。”
自打臉什么的,年青的茶博士一點也不覺的有什么,完全不尷尬。
溫釗銘卻被這人的前后態(tài)度不一給弄的哭笑不得,很快又有新客人上門,茶博士便去表演了,拎著晶亮的銅開水壺,將捏在手中的白瓷蓋碗“撲”地一聲擺到桌前……然后,提壺從一尺多高處往碗里汩汩沖茶。那不滴不濺的功夫,不能不讓人拍案叫絕。
溫釗銘打定了主意等溫喬,便不原意讓人打擾,他出來這一會就已經(jīng)接了好幾個電話了,不是他爸的就是他媽的,都是找他來抱怨對方的,恨不得他能跟著對方一起罵,才覺的心里疼快。
溫釗銘能怎么辦,他只能保持沉默,真要說起來,他這對父母那是半斤八兩,誰也沒比誰好到那去。
等到他們罵夠了,他隨口一句尋問溫雅的情況,卻是一個個都語言模糊,給不出個準話來,得虧他出來的時候,找主治醫(yī)生要了電話,可以尋問,要不然非得被這對父母氣死不可。
以前,他看父母對溫雅的疼愛,還覺的這兩人多少有些可取之處,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也許所謂的疼愛跟他所想像的完全不一樣,他們的疼愛的不是溫雅,應(yīng)該是面子才對。
燒傷對于女孩子來說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但是雖然臉重要,但是心理跟傷情更重要。
但是他的父母卻只關(guān)心前一樣,對于治療后的情況半點沒計劃,溫釗銘知道父母的不告譜,按理來說該呆在醫(yī)院才對。
只是溫雅做事不靠譜,留著爛攤子等著他處理。
他明明心里也擔心著溫雅,但是出了醫(yī)院后,卻莫名松了口氣,現(xiàn)在坐在茶館里,竟也覺的難得的悠閑。
喝著茶水,看著表演,聽著別人的叫好聲,時間也不難過,等到他從天馬行空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
他琢磨著再等會,過了時間去找人,一找一個準才好,免的對著小樓里住著那兩青年,憋的他一肚子火,還沒資格發(fā)。
溫喬完人不知道溫釗銘打來了,說起溫釗銘來,這么多年,溫喬也只能說上兩字“不熟!”
對的,就是不熟。
溫喬小的時候住的是長青街這邊,而溫釗銘卻是跟著溫啟華夫妻住,上學都是住宿制的,十天半個月的才會回來一次,兩個妹妹,卻不住在一起,距離遠了,時間長了,便是親兄妹都會覺的陌生,加上那個時候,加上那個時候溫釗銘的面前有一個愛生病的溫雅,這一個妹妹都疼不過來那,那里還有時間記得起長青街這邊還有一個妹妹,溫釗銘對溫雅的偏疼,溫喬打小就知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