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卻是眼尖的發現,師月香的指甲不知何時暴漲數寸,抬手就抓向距離她最近的一位親戚,瞬間便將對方的肩膀抓爛的直露白骨。
那位被她抓到的中年人,只是慘叫了一聲,連多一句的話都沒有,就倒在了地上,傷口烏青不知生死,而下一秒,師月香的手就又回到了她嬸嬸的脖子上,就像是終于發現了自己的指甲好用一般,再不像剛才那樣蠻力,而是直接一把將手插了上去,四個指洞血淋淋的洞穿了她那位嬸嬸的脖子,使的對方連慘叫都沒來得及一聲,腦袋一歪便沒了氣息。
而師月香卻是著迷的看著對方脖子上的血洞,幾秒鐘后,竟是趴在上面喝起了血。
被溫喬護到身后的師家眾人已經是連尖叫都不敢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恐懼的目光,現在他們就是再傻也反應過來了,這師月香不正常。
以前事事科學的時候,可能不會多想,但是現在,修行者都滿天飛了,他們的腦思路自然也不會局限在以前。
“月,月香不會是中邪了吧……”
“這,這……”
不管師月香手段有多殘忍,身為她的親人還是原意往好處想的,所以,她的錯只能是因為別的不可抗拒的原因引起的,他們才會覺的心里安慰一點,同時亦是為著師月香的處境惋惜,今天可是她的婚禮啊……
“你們先走。”
溫喬也是服了這些人了,這種情況下,還不趕緊的走,還有心情同情兇手,也不看看如果不是她拉了那么一把,剛剛躺地上的就不會只有兩個人了,于是無奈只能出聲提醒。
“哦,哦哦!”
眾人被溫喬這么一提醒終于反應了過來,相比別人而言顯然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的,轉眼間不過幾秒的時間,屋內的人就跑了個一干二凈,甚至都沒有人拉上溫喬一下,關心一下溫喬的安全。
溫喬對此并不在意,這些人會在這種情況下還同情隨時會害他們的師月香是因為他們有著親屬關系,而想不起來關心一下她這個幫了他們的人,則是因為他們是陌生人,僅此而已。
逃出了新房以后,師月香的親眷們一個個面如土色,慌里慌張的樣子很快便引來了謝家人的注意。
雖然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有心想要護上師月香一下,但是死人了,這事肯定是瞞不住的,到不如趁早的讓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許還能救師月香。
因而他們堅定的對著謝家人說,師月香是中邪了,將所有的錯處全都怪在了莫須有的東西上,唯有剛剛死掉的那兩個中年婦人的親人一個個像是受了刺激一樣,尖叫怒罵著師月香。
而謝家人聽到了新房現在還留著的人都有誰后,最關心的卻是溫喬,而不是師月香這個今天的主角。
這就是親疏有別,雖然溫喬沒有舉辦婚禮,對于謝家來說同樣是屬于新媳,大家都不熟,但是誰讓她老公是謝臻,而且還有謝老爺子帶著認人那,而師月香能進謝家進的實在是不光彩,再加上她在婚禮這天突然發作殺人誰知道是什么原因,光她的親威說是中邪就是真的中邪嗎?
在沒有徹底了解真相前,誰也不會去下這個定論。
應該說,師月香本人就沒有得到過謝家的信任,說這是師月香的陰謀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