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爺子丑家伙見的多了,卻沒有一個像面前這個一樣讓他下意識的覺的心中一悶,而后整個人都覺的很喪的。
以至于老爺子下意識的暴了粗口,連平常在小輩面前的形像都無法維持了。
“它是師月香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異變成了魔胎,自己撕開了師月香的肚子爬出來了。”
面對老爺子,溫喬有必要把事情說明白一點,相比其他人來,老爺子的見識更廣,不會發生什么不必要的誤解,也不必忌諱對方會把鍋甩到她頭上。
因為老爺子對她有相對的了解,明白她跟謝臻扒不得謝家能夠越過越好,這樣才不會打擾他們的清靜日子,要不然謝家便又會成為謝臻的責任。
師月香跟她可沒什么利益糾葛,所以,像是師家人所說的那些胡話,完全不存在任何可信度。
而老爺子也確實如同溫喬所想的那樣,完全沒有懷疑過溫喬,只是心中的疼意卻是更甚了,身為一族之長,謝老爺子把謝家看的比什么都重,連最在意的謝臻都能利用,而師月香肚子里的孩子,身為謝家嫡系即將到來的新生兒,在老爺子的心里還是有些地位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讓師月香進門。
長房除了一個謝臻都是不掙氣的,老爺子便只能指望著魔胎這一輩,可是誰誠想……
老爺子不被氣暈在地就已經是他堅強了,到底是謝家的血脈,他又怎么可能不心疼。
“怎么會這樣!”
饒是老爺子一向淡定,也是被打擊的不輕。
溫喬眼眸微垂,看向地面,拒絕接老爺子這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問題可就超綱了,所有的想法只不過是猜測而已,所以她可給不了老爺子答案。
魔胎發出憤恨的嘶吼聲,帶著無盡的懊惱,接連碰壁以后,智商終于回升了少許,不再被饑餓所支配,如同一道閃電一樣,退回到了屋內的尸體旁,繼續吃起了‘殘羹剩飯’以彌補剛剛的損失。
看到這么血腥的一幕,謝老爺子覺的自己的血壓又要飄升了,連忙轉頭不原再看,卻正對上攤倒在地,無力起身的謝昕。
謝昕在這里,謝老爺子到是不意外,必竟出事的是新娘和他的孩子,他會跑來這是情理之中的,但為什么現在卻是這么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
“謝昕這是……”
“這個魔胎對謝家仿佛特別的有食欲,唯獨除了謝昕。”
不需要多做解釋,相信這句話足夠老爺子明白過來了。
魔胎如果不是受到了什么引導干擾,原本氣運強盛的他怎么可能會突然魔化?
天道就算是再怎么想算計人,也得有著入點才行,要不然一個好好的氣運胎又怎么可能魔化,所以,肯定跟謝昕有關系,至于是個什么關系嗎,這就不是溫喬需要考慮的了。
而謝老爺子顯然聽懂溫喬的深意,接連打擊之下,整個人都衰敗了幾分,沒有什么比后代們不爭氣,更讓長輩們失望的了,這讓他有一種不管怎么為家族努力都是無用功似的想法。
“謝昕,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