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大師正微笑的看著她,眼中露出些許贊許的目光,對著她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難為女施主有如此胸懷,又對老衲如此信任,老衲佩服。只是施主所求之事,說難不難,說易不易,依老衲之見,施主不妨順其自然便好。”
太后聽了心中著急“可是大師”
大師微微擺了擺手“施主稍安勿躁,你也知那兒子并非常人,乃是當(dāng)今圣上,真龍?zhí)熳樱褓F重,命中自有貴人相助。”
太后頓時(shí)欣喜萬分“果真么?”
大師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太后思索一番,收起笑容,又追問道“那敢問大師,不知這貴人姓甚名誰,家住哪里,我該去何處尋他?”
大師抿起嘴,搖了搖頭“唉,施主此言差矣,所謂貴人,不需如何,自會相遇,若是靠人力去干預(yù),往往只會適得其反啊。”
太后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敢再追問,只喃喃的道了句“多謝大師。”
大師這才微微頷首,見時(shí)辰已到,便對太后說“施主若是休息好了,便請回前殿吧。”
見大師下逐客令,太后也只得起身朝他行了一禮,準(zhǔn)備離開。
大師也起身來送她。
正在禪房門打開之際,太后思量一番,還是朝“撲通”一聲大師跪了下來。
大師和玉羅都皆嚇了一跳,趕緊扶她起來。
大師無奈一笑“施主這是作何?施主這身份,實(shí)在是折煞老衲了。”
太后起身誠心致歉“大師勿怪,只是若不問清楚,我實(shí)在難以安心。”
大師見她目光堅(jiān)定,略嘆了一口氣“唉~也罷,施主請說吧。”
太后滿臉欣喜的道謝“多謝大師,敢問大師,貴人是男是女,何時(shí)會遇見?我只需知道即可,必定不會去橫加干預(yù)的。”
大師聽罷閉眼了片刻,突然睜開,微微皺眉,神色不明道“奇了,這貴人身份,老衲竟一時(shí)也算不出是男是女。”
太后還未說什么,大師又閉上了眼,半晌,額上冒出許多細(xì)密的汗珠,才慢慢睜開眼,滿臉疲憊。
太后見了,一時(shí)心中十分愧疚,開口道“大師不必為難,我知道此事有解,已該心滿意足了才是。”
大師拂去汗珠,高深莫測的笑笑“施主不必著急,老衲雖未算出貴人究竟是男是女,但遇見的時(shí)日,依老衲之見,應(yīng)當(dāng)是快了。”
太后心下又安心幾分,朝著大師行禮“多謝大師,大師辛苦了。”
大師從容的搖搖頭“施主此言差矣,施主不是說了嗎?你之所求,為的正是天下蒼生,同老衲也是殊途同歸,老衲不過略盡綿力罷了。施主請吧。”
說著便打開了禪房的門。
太后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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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出禪房,正遇上迎面走來的大姐。
大姐見到這幅情景,心知她已得償所愿,自然也為她感到高興,兩人相視一笑。
大師在一旁看了,倒是一愣,疑問道“二位施主相識已久么?”
大姐對著大師行了一禮“清一大師,并不是呢,今日乃是初見,但確實(shí)一見如故。”
大師朝著兩人看了看,然后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原來如此,你二人也的確是有緣的。”
二人面面相覷,皆是一頭霧水。
大師卻只“哈哈”一笑,道一聲“老衲告辭”,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大姐這才想起自己今日來的目的,方才見了大師,卻忘記當(dāng)面致謝,心中懊悔不已,正欲追上前去,一位小師傅攔住了她“施主留步,施主的心意師父已然知曉,師父今日起便要閉關(guān),施主請就此回去吧。”
大姐望著清一大師的背影消失了遠(yuǎn)處,才緩緩回過頭。
見太后正微笑的看著她,她也釋然的笑了笑,與太后一道出了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