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那個族群,都有好人和壞人的是不是?”貝爺這個評論就比較中肯了。
“是的,我也曾跟他們打過交道。在埃菲爾鐵塔被他們透過錢包,但是也跟一個美麗的吉普賽姑娘有過一段浪漫的時光……噢,shit!我忘了我老婆也會看這個節目的!”德爺說走嘴了。
“但是他們的音樂很屌,我好早就想要寫一首他們的歌……”周董說。
“我看他們相處的很融洽啊,也是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坤坤的聲音悠悠響起,話里有話,也是弦外有音。
這幾個吉普賽人來自保利亞,他們說的是斯拉夫語,難怪剛才嘰里咕嚕了半天項澤一句都沒聽懂呢,他懂英語,可不懂斯拉夫語。
當初他們報名的時候還遭到了節目組一些人的反對,因為這幾個吉普賽人都是居無定所的流浪者,沒有任何官方資料可以查出他們的底細,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國際犯罪分子?
反正他們在世界上的名聲就不咋好……
但是最后還是考慮到節目的包容性,接納了他們。
再說這幫人極為難纏,搞不好還會在國際法庭起訴節目組種族歧視也說不定的。他們本來就是流浪者,對于野外生存有著極為豐富的經驗,雖然在島上的生活沒有項澤他們這么奢侈愜意,基本溫飽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他們還是被陋室的奢華給驚到了,水泥建造的房屋,干凈明亮的房間,一塵不染的廚房,浴室和室內廁所,還有供暖系統……
什么?外面那兩座建筑是糧倉?還都裝滿了?他們再看項澤的眼神就明顯不對了,男人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女生的目光中則是火辣辣的愛慕……
等到李玄秋捧出狼肉干,臘兔子,臘野豬肉,糟魚,胡蘿卜,小龍哥扛回了一只活山羊的時候,他們的下巴都掉在地上了……
愣了半天才想起來要過去幫忙,院子里瞬間又熱鬧起來有沒有?
幾個男人興高采烈的殺羊割肉,女人們清理內臟下水,活兒干的極利索不說,嘴里還一直都哼著歌謠……小龍哥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她們唱的到底是啥玩意“玄秋哥,她們唱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嗯,是他們自己的民謠,大概的意思是……時間是用來流浪的,身體是用來相愛的,,生命是用來遺忘的,而靈魂,是用來歌唱的。”李玄秋果然什么都懂。
“對于您熱情的款待,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激您。只要您對我提出任何的要求,我都會答應的。”
葉塞尼亞一雙大眼睛里也是含情脈脈,瞧的項澤就有點毛骨悚然,趕忙轉移了話題“不用客氣,你們從哪兒來?要到哪兒去?”
“從北邊的雪山,那里是我們的營地,但是現在那里很危險,我只能帶著大家遷移出來,我們想去島嶼南側的海邊。”
葉塞尼亞的聲音微顯沙啞,聽起來磁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