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針部分已經被小龍哥一刀砍斷,秦子春瞧著上面光滑的刀痕心說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是用刀子砍的?
就算是高壓水槍也未必能切的這么平整……果然陋室的人都不是人!
當即小心翼翼的用工具拆除了裝置,確定安后才讓手下進來,借用陋室的一個單輪小推車推到了西邊的草地上引爆,這家伙可是太危險了,不可能帶回去的……
爆炸的火光照亮了天際,幾里外的大家伙都感覺腳下一陣劇烈的搖晃,沖擊波將頭發都吹起來了!草地上一個足有十幾米的大坑,看著是真恐怖啊,這要是在陋室炸開……此刻的陋室早已不復存在了!
“我抗議啊!我們是來參加節目的,可不是來挨轟的昂!難道這又是你們節目組搞的彩蛋?可不帶這么嚇唬人的哦!”大勇雙手叉腰,怒目圓睜,責問的言之有理。
秦子春只能保持沉默,這時候他也不能亂說話啊,因為不知道節目組還會用什么爛借口來解釋這件事……
只能小聲建議他們幾個先去旁邊的窩棚或者西側的木屋暫避一下,因為目前情況不明,也許還會有第二波的襲擊也說不定……
“項澤不在陋室嗎?”二百海里外貨輪上的鈴木飛島聽了青木的報告后似乎也沒有太生氣,只是有點意外。
“嗨依!”青木臉色鐵青,心里慚愧,這可真是一次很糟糕的任務,就連目標人物在不在陋室都沒有確定,就貿然的進攻了,這對于他這個指揮官來說,是不可饒恕的低級錯誤!
但那個該死的項澤也是的,大半夜的你出去打什么獵嘛?
嗯嗯,那個大個子的話也不能相信的,也許項澤是去辦別的事了……這個神秘莫測的家伙!
“嗯,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其實鈴木飛島的心里也有很多八嘎呀路,只是他善于隱忍,喜怒不形于色而已。事情已經這樣了,發火也沒用的。
“嗨依,這次行動肯定會引起節目組的注意,他們的救援船已經開始在尋找我們的潛艇了,那個叫秦子春的指揮官很厲害……但是我想今晚還是沒問題的,所以如果項澤回來的話,我將會對陋室發起第二波的襲擊。”
青木這次決定將伊-406上剩下的兩架晴嵐戰機都派出去,誓要將陋室和項澤統統消滅的干活!
“那好,就這樣,加油干吧。”鈴木飛島點點頭:“我想你現在也知道項澤是多么難對付的家伙了吧?我希望你的后備計劃也都準備好了。還有,那件事你辦的怎么樣了?”
“嗨依!都按照您交代的辦了,第一批二百個女孩子以及在船上了,大概一個禮拜左右會到達……先生,您真的決定要喚醒它嗎?”青木的聲音竟然也有點發抖,似乎對這個‘它’深為懼怕。
會令青木這種人如此恐懼的,那一定是個很可怕很可怕的東西……
“是的,我們需要它的幫助。”鈴木飛島道。
“是要它幫我們對付項澤嗎?”青木沉聲問道。
“不止是項澤,還有那些嗜血者,我想他們也很快就會找到我們的。”鈴木飛島嘆了口氣:“他們比項澤還要可怕。”
“嗨依!”青木說。
……
“澤,水字旁,說明你這小伙子運命屬水,氣運乃是傍水而生,這水是越大越好……比如海洋。”老者瞧著項澤寫的澤字侃侃而談,聽起來是不是也言之有理?
“這個又字呢,加個欠就是歡,可你命中欠歡,可知此生必有波折,多有煩惱,寡有歡喜。下面卻是豐字缺一,正所謂豐則足,缺了這么一橫吧,那就是不足之相,”
老者這話似乎也不是胡說八道……
“老先生,那我此去天南山,卻不知吉兇如何?”項澤忽然道。
“呵呵,你運命屬水,正所謂上善如水,既然你此去行的是善事,就算有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