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的又問了接下來的幾個人。
第二個是一個至今喜歡黃色的大叔。
與他所說,當年所有人都喜歡明石夫人,其他人不在合租也是因為明石夫人和死者在一起了。
第三個是個正在做模型的程序員,明明是個有著絡腮胡子的壯漢,卻有著“桃”和“粉紅”的外號。
搬出公寓之后,他四年前回去過一次,給死者夫婦送了一個他參與開發的西洋棋游戲。
其他的三個人表現的都挺鎮定的,只有第三個“小白”看起來慌的不行,手和腳都好像沒地方放,支支吾吾了半天,用“我馬上要和樂團的其他朋友開會”為理由把門一下子關上了。
“啊~這個人肯定不是兇手!”在車上,花雕肯定的說。
“何以見得呢,花小姐?”諸伏高明問。
“按道理來說,他明明最可疑吧?”毛利蘭看起來有些疑惑。
花雕思考著怎么把“嫌疑人有四個,這肯定是個大案子,不可能這么簡單就找到兇手”這個理由給說出來,最后還是無奈說:“直覺一一沒錯,就是我猜的。”
“琴一一”毛利蘭無奈的嘆氣,看了看正在開車的諸伏高明,為了毛利小五郎的面子,小聲的說:“不要學爸爸那種不靠譜的行為啊!”
回去和其他人匯合報告之后,幾個人決定先睡一覺,明天把小白叫到局里審問一下。
………
第二天,小白升天了。
“離譜,但又不完全離譜。”花雕端詳著里面坐在凳子上,情緒穩定的尸體,給出中肯的評價。
所以這個小白果然不是死者。
此時的他脖子上還有著勒痕,面前是一堵被噴成紅色的墻。
“這就是所謂的迅疾如風是嗎?”男警察咬牙道。
“也是所謂的掌中之物未必在掌握之中”諸伏高明表情嚴肅。
“到嘴的鴨子飛了。”花雕同樣表情嚴肅的點頭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這個我倒是聽懂了!”
接下來也就是要慣例的去詢問之前詢問過的,現在還活著的三個人。
男警察看起來又想要把毛利小五郎撈走,但是被攔下了。
“常言道,忠善而道之,不可則止,勿自辱焉,朋友無法接受就不要勉強,以免自取其辱”諸伏高明對男警察說。
“哈?”男警察發出一個有些憨的音節,看上去沒反應過來。
“我知道你是想讓我帶著那個聰慧的少年一起辦案,不過這次就算了吧,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諸伏高明說著向外走去:“不過如果知道了真相,我會告訴你們的。”
“他們是死黨嗎?”花雕好奇的看著。
這種友情她熟啊!她和松田陣平,松田陣平和安室透。
擁有容易沖突的性格的兩個人,難道會更容易成為朋友嗎?
“確實呢……花琴小姐可能沒有聽說過阿敢遭遇雪崩,造成了左眼和左腿受傷,還因此失蹤那件事”女警察笑著。
“當時就是諸伏警官擅自違背上司命令,橫跨了兩個縣進行搜查,還用很勉強的方式強行帶不阿敢追查的嫌疑犯,總算問出了遭遇雪崩的事情,然后在醫院里面找到了阿敢,尹因此必須負起責任,被調到其他縣區。”
“哇!”花雕震撼,然后發現自己其實也很偉大。
……但明明是單向付出,怎么到她這里就硬生生變成了單向負債?<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