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沒說。”
那是因為同光也擔心你這張閑不住的破嘴吧,江楓不由得暗道,卻聽弘知補了一句,“不過門內長老公冶鍇新晉元嬰,要和師父爭護法的位置。想來,師父應該是想讓我在護法之位決出之后,再回宗門,你可有消息?”
嗯?難不成這才是變數?
江楓心中陡然有了明悟,不過謎團仍在,既然兩人在爭護法的位置,說明心不齊,這個時候,為何要對外挑起戰事呢,難不成是為了門內重新立威?但沒有這位公冶鍇的配合,他也做不到力挫萬禹亭,除非他想依仗門內高階修士的數量優勢取勝,而那,又無法樹立他的威信。
怎么看都是矛盾的,江楓收回放飛的思緒,心道這事情還要繼續觀察,便道了一聲
,“目前還沒有消息傳來,原本我也沒關注你說的思辨大會,但天音寺已經發了函件,希望我們將你們三人交出去。”
“不可能,師父只會知道我生死,不可能知道我在哪。”弘知撇了撇嘴,忽然意識到好像哪里不對,卻見英歌和江楓兩人都笑了。
“我知道如何處理你了。”江楓拍了拍弘知的肩膀,示意英歌將他再捆扎了一遍,隨手掩了房門,拖了張北丁,直奔方金祿的房間。
“今夜便是最佳的時間點。”
方金祿面色憔悴,看了看雙目無神的張北丁,面上露出一絲驚懼,但還是如約的將一枚橢圓法器刺中張北丁的手臂,殷紅的鮮血汩汩注入其中,不一會兒,法器上的紋路便盡數激活,方金祿將其安放在墻壁之上,那法器便隱沒其中,倏忽間沒了蹤跡。
“借助他的鮮血,位置錨定在這個房間,我們只需租用這個房間數日,便可確保安全歸來。”
“如此甚好。”江楓自然信得過方金祿,因為他一早便提出,方金祿要同去,想必他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這個時候,江楓忽然心有所感,一把推開身側木窗,卻見不遠處,慕晴川正懸浮在半空之中,遙望此間。
竟然被她跟蹤了。
“左子蟬派人跟蹤了你,但我花費了些功夫,幫你清除了。”慕晴川從窗而入,扔下一具尸體,看生前應是筑基初段模樣,“此獠心思全在你身上,擅于追蹤,但不擅于藏身,故此才被我發現。”
“多謝。”江楓俯身查看,發現隨身之物已被拿走,便悻悻的將其收入儲物袋,打算留給器靈黑鯨充作干糧,“與劉粲然相聚,可否順利?”
“還好。”慕晴川面色冷清,顯然不愿意多說,但江楓卻窺見了手腕處多了一枚鍛鐵法器,顯然,她事前在劉粲然那里寄存了一些物品,取走應是此行的目的之一。
“這里有傳送陣的氣息。”慕晴川細細打量了江楓身后的方金祿,又看了看更顯虛弱的張北丁,轉眼便盯上了然無痕的墻壁,便上前數步,手掌按住了那隱秘的位置。
“慢!”
慕晴川回頭,臉上現出得手般的笑容,銀牙微露,“果然,我猜對了,留得這人性命,應有玄機。”
原來一早就被惦記上了,江楓心中長出了一口氣,“如果你愿意,可以同行,但此事不足為外人道也。”
“當然,在你完成那兩個承諾之前,我們還算是朋友。”慕晴川莞爾一笑,收了手中行將釋放的靈力,略顯纖薄的身體,故意錯開了江楓許多,快步疾行,推門而出,隨便找了間空房便住下了。
這南陸之行,還真是熱鬧了。江楓不由得面露惆悵的看了看方金祿,卻見其隨手抽了一桿毛筆,蘸了清水,在地上寫了幾個字
“可以將他們留在傳送陣通達所在,這樣最安全。”
也對,不過你小子明顯偷聽了方才和弘知的對話,如果不是考慮以后往來方便的話,倒是應該把你也留在那,江楓心道。
于是等到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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