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他登時跪了下去,不只是因為地級的氣息威壓。
“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聲音從那麻布之中傳來,“這宅子是澄觀院的,你還需要作為我的代表,在這住上幾日。”
…………
留在西部,轉(zhuǎn)而鎮(zhèn)守南線雷云城,與清心城隔江對陣。
江楓帶著這樣的命令回歸,并通知了樂林門掌門冷聽濤,如今,盟主萬禹亭已經(jīng)將金城派的修士盡數(shù)調(diào)離,同清禹宗、黃龍派、碧云宗三宗修士,履行與天音寺的約定,一同前往東線。
即便江楓當(dāng)時在場,他也無法理解,為什么萬禹亭就那么容易的相信了對方,僅憑寶物,以及金光閣金丹修士宋紫薰作證,而沒有任何中人在場。
一定有我不知道的東西,大師兄趙吉元多半知道,只是他沒說。江楓無奈的看了看天,心道多半還是那幾人。
“宋紫薰是秦九貞的得意弟子。”陳昆的解釋稍微釋去了江楓的疑問,“那藍(lán)綢絹帕,是元嬰公冶鍇的隨身寶物‘天外綺羅’。”
怪不得足以取信,江楓隨即想起來之前參會時,碧云宗掌門鄭家聲提及的,有關(guān)天音寺元嬰同光與公冶鍇矛盾的舊事,現(xiàn)在看來,兩人之間似乎并沒有那么深的芥蒂。
“如此,你我便要分兵了,預(yù)祝江掌門一路順風(fēng)。”冷聽濤接了盟主手令,環(huán)顧帳中的其他三人,“相比古井城沒有大陣可守,江掌門還是盡快南行,免得丟了雷云城。雖然盟主說以防守為主,但你我恐怕力有未逮啊,江掌門可有高見?”
“既然天音寺說要南行,另辟蹊徑,我想他們在此間不會留太多修士,你我在古井城和雷云城之間,構(gòu)建一條快速聯(lián)絡(luò)線,如有危急情況,相互馳援,想必應(yīng)該能守住。”此間帳中四人,江楓,冷聽濤,王顯道,李儒林,都是已經(jīng)知曉“與天音寺明爭暗合”計劃的,倉促之間,江楓也想不出更好的對策,以之前古井城的陣勢,倘若天音寺真的半數(shù)出動,即便沒有了宋紫薰,自己和冷聽濤合起來,也不是對手。
“天音寺不可盡信。”卻聽一旁的李儒林分析道,“如果海岸的計劃只是虛言,實則是要借此機會,將我們逐一擊破,那便一切休矣。掌門,我建議不要和江掌門分兵,一同把守青石臺地。”
“那雷云城如何處理?”
“丟掉便丟掉了,江掌門只需派幾人,趁著天音寺還未出手,堅壁清野,使凡俗免受兵災(zāi)之苦即可。即便來不及做此事,天音寺在魏國三宗之中,常常自詡正道,想必不會屠戮凡俗,更不會劫掠修士店鋪。”話到此處,李儒林不禁看了一眼江楓,淺山宗一眾在無塵城三鎮(zhèn)的舉動,經(jīng)過幾日發(fā)酵,如今已經(jīng)傳遍軍中,只是在七盟境內(nèi),這些似乎并不是有傷大雅的行徑,但被李儒林點破,一旁的江楓未免有些臉紅。
“清禹宗最貴重的莫過于靈地,他們拿不走,最多是破壞洞府,縱使因為渚樵城被破,士氣有些損傷,但也比我們分兵,被天音寺吃掉好得多。”
聽起來有些道理。
不過李儒林似乎有些多慮了,江楓不禁暗想道,見性提及的海岸路線,應(yīng)是天音寺拖延時間的良方,如果他不做的話,怎么保證金城盟在東線有足夠的力量,消耗天羅門的有生力量呢,除非這是他們魏國三宗暗地里約定的計策,但把金丹宋紫薰都扔出來了,這代價有點大了吧,那元嬰秦九貞已得了天道,縱使現(xiàn)在可能因為融合不方便露面,但會允許犧牲自己的愛徒么?
不,不可能。
江楓心中還是傾向于暫時相信見性,卻聽冷聽濤也道
“儒林你多慮了。天音寺吃掉我們并不難,但他既然要保存實力,應(yīng)該不至于對我們動手,相反,我認(rèn)為我和江掌門分兵,各守一方更適合調(diào)度,而且目標(biāo)也小,但有一點,我建議我們兩宗,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