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族的地盤。規(guī)矩與南陸北陸都不可同日耳語?!鄙頌檎崎T的齊恒泰,似乎對此了解更多,“這么說來,便是來自天元南陸,那里我族勢力興盛,飼養(yǎng)培育妖獸實數(shù)稀松平常之事,只是,這種高階的法寶,怎么繞過九老頭的監(jiān)管,到了涂山手中?”
“雖然高階,但卻不甚實用,我想涂山多半是被騙了?!泵衔南閿嘌缘?。
“不合規(guī)矩是主要的。”與專注煉器一道的孟文祥開會,掌門齊恒泰往往需要將話題重新回轉(zhuǎn),否則便很快會變成煉器手法以及法寶品質(zhì)的辯論。
“是,不如呈上?”田義成手微微上指,但場中幾人,都明白他在說什么。
“關(guān)鍵的問題是,是不是和劉庭堅有關(guān)?!饼R恒泰倒是沒說的那么隱晦,“如果有關(guān),我們這么突兀的呈上去,反而尷尬,畢竟他剛剛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雖然合乎規(guī)矩,但也是我們多年供奉的一種回報。”
“這樣吧,義成,既
然當時在場很多人都看見你拿到了這件疑似不俗的法寶,那便無法遮掩了,明日的討論,如果有人提及,你便說,這東西你不小心弄丟了。”
“弄丟了?”
田義成長壽眉一抖,頓時覺得這理由不可思議,話說我是老糊涂了么,拿了件法寶還弄丟了,豈不是成了宗內(nèi)笑談,“這個,大家會相信么?”
“我信?!?
齊恒泰第一個說道,“這件事,我會先去探探口風,如果劉庭堅不知情,呈上去也算功勞一件,這法寶能從南陸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到北陸,一定有九老頭的人參與其中,對于我們的供奉劉庭堅來講,算是個不錯的籌碼,他定然會給我們回報,如果他有參與,那我們就當這件事不存在,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也不是件好事?!?
“是!”
余下三人一同應和道,雖然“弄丟了”這種理由愚蠢了點,但不失是一種對策,這件隱秘的事,還是控制在極小范圍內(nèi)知曉為好。只是看起來,明日的長老會,會有一些尷尬了,田義成努努嘴,感覺自己真的是拿回來一個燙手山芋,早知如此,不貪圖此物,讓它跑掉好了。
不過,倘若劉庭堅確實不知道此事,那么這件事,便也有自己的功勞,到時候叫上今日幾人,一同評估下,到底自己應該從宗門大庫拿點什么,才能與這功勞相敵,話說,大庫中那對堪比法寶,傳承自師叔祖的四階下品飛劍,他已經(jīng)覬覦很久了。
眾人散去,齊恒泰獨留齊正風一人。
“最近可去過那里?”齊恒泰問道。
“哪里?”
“又沒有外人,她最近還好么?”
“哦,”齊正風這才理解了掌門齊恒泰的所指,方才還在想法寶一事,倒是忘了兩人有些共同的約定了,“出關(guān)時去看過,還被她嘲笑了一番,說我與大道無緣,不過心情也只是好了一陣。您何不親自去看看她?”
“我自然是無臉去的,而且有些人也看得太緊,去了后院恐會失火。話說佳兒和她長得很像,每次召見,就當是看了吧。”
“她希望我們正常對待晏殊佳便好?!?
“怎么可能?”齊恒泰勉強笑了笑,“你我都想著怎么補償當年虧欠,這次的懲戒,多半還是算了吧,和你一樣,罰俸兩年,禁止外出,你擇機再想個理由申請,把她派出去,把開府的功勞盡快攢夠?!?
“不過確實不能讓她外出。”
“為什么?”
“她似乎和一個妖族小掌門攪在了一起,淺山宗的掌門,叫江楓的小子?!?
“淺山宗?”齊恒泰只是略微眨了眨眼,沒把這種小宗門看在眼里,“和妖族混在一起可不是件好事,銘心她已經(jīng)知道了么?”
“我還沒說?!?
“那就算了,還是別說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