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
“家主,我和你走!”
“不,朱元,你要留下。這里的產業,需要人經營打理,待我擁有復立宗門的實力之后,還需要資金支持。待我走之后,你就去投奔我妹妹鐘韞,想必冷聽濤不會為難你。”
“這……”朱元猶豫了,還未等他反駁,卻有府衛過來傳報,說有掌門的口諭傳達,兩人面色皆是一驚,趕緊下令迎接來使,來者卻是妹妹鐘韞手下的一名親衛。
“掌門口諭,鐘夫人最近身體抱恙,望鐘城主攜帶親眷,前往探望。”
“果真如此?”
“是的。前日泛舟東湖,夜風甚急所致。”那親衛一臉真誠,鐘山也識得他,知道他不會扯謊,不過妹妹乃是修士之身,并不會那么容易染病,何況掌門府,必然有醫治的修士,這么匆匆的請自己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好,我明早就出發。”
鐘山想了想,將那親衛遣散小心安排,回轉身形卻和朱元說道,“我連夜出發。安排四輛馬車,一同出門,向不同方向而去。”
“那您呢?”
朱元想了想,將隨身的財物盡數拿出,交給鐘山,實際上,雁棲嶺覆滅之際,兩人沒少拿東西,為了表示忠心,大義滅親過程中,也搜刮了不少錢財,只是為了安全,一直保持低調,這一點,就連鐘山的親妹妹鐘韞也不知道。
“我從后門扮成仆役離開,去淺山宗。待到一切安定下來,我會想辦法和你聯系。”
…………
寧塔城城主府外的一家客棧里,二樓一處剛剛熄了燈火的房間中,紙糊的窗上突然被捅破了一個洞,一只黑溜溜直轉的眼睛,瞄向了城主府的院落。
這城主還挺講究!
那風鈴似乎是一件法器,雖然破了點,院內的石刻也有些年頭了,他暗自贊嘆道。
這名盯著外間的此人,正是游歷至此的吳賴子吳天德,他自從離開羅川,就一直在東部和南部游歷,行跡遍布黑水門故地,魏國北境邊塞,以及這金城派的西部,他自知修為尚淺,未達玄級,故此不敢走的太遠,不過,這種漂泊四方的生活,倒是他心中所喜。
這也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窺探金城派的城主府,要說這寧塔城,不算太大,也沒什么物產,他本來只是經由這里,想要回到土橋鎮,之后輾轉回到羅川,畢竟長期不點卯,不論是自家老頭子吳全忠,還是掛名師父魏若光,都會好好“修理整飭”自己一番,必要的時候,還是要給他們一些面子的。
可惜了,雖然近距離觀察,這城主府的氣象,比魏國的城池,還是差了好多的。只不過,現在那里是清禹宗和天音寺的地盤了,思及此處,吳天德倒是有些遺憾,他本想混進清禹宗的宗門成立大典之中,可惜未能如愿。
…………
魏國故地,清禹宗,渚樵城。
秀水城城主烏玄記得這是他第五次來這里,不過前四次都是因為宗門成立大典,各種繁文縟節所致,今日之行,還是首次因為宗門事務。
“見過掌門!”
整理好這身自費新做的青色制式宗門袍服,進了略有空曠的掌門內府,烏玄很快就見到了掌門萬禹亭,據說他修為已經到了偽天級,相當于人族的元嬰境界,烏玄在十幾丈之外,便感受到了濃重的威壓感。
果然恐怖如斯!
陪伴在掌門身側的還有內門長老陳昆,相比上一次見到他時,陳昆的修為又有提升,似乎已經到了筑基大圓滿的境界,倒是一日千里,讓大道艱難的烏玄心生佩服。
余下之人,則是新任的執法長老劉道然,原本的雷云城城主,金丹初期修為,烏玄認得他,只是沒什么交情;外門長老白信,筑基中段修為,原本的北圭城的城主,也是勸自己歸順萬禹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