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以求得平安。
“你是不是想要好處?”尹都嘴角笑了笑,“江掌門,你購買了青金杵,轉手送給涂山的事情,我沒有繼續深究,就已經是莫大的好處了,我相信你懂這個道理。”他說著故意看向放在眼前的手套法器,意思很明顯,我已經事先付過好處費了。
“什么青金杵?”
江楓再次裝作茫然的模樣,故意不去看桌上的法器,他心中已經料定,對方既然要求自己延遲選定供奉,并在合適的場合出現并公開做出選擇,那么這尹都背后之人,多半并不是九老頭的核心成員,也只有這樣,才需要自己的支持,否則,多自己一家,還是如此弱小的淺山宗,又有什么意義呢?別說是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就是百分之五十,對于一個擁有“如此大生意”的修士來講,無異于九牛一毛,又有什么助益?
也就是說,自己的選擇,能給對方的身份,帶來質的變化,等同于“從零到一”的破局,而自己一旦這樣的變化,必然有著莫大的風險,比如,自己這個地級掌門要是沒了的話,那么淺山宗,便不再是一個可以選定供奉的宗門了。
“江掌門,你這就有點……”
“我相信你,也愿意做你說的這件事,但是,尹道友,這事情似乎風險很大,我想,你也明白,有多大的風險,就應該有多大的收益才對。”
“說吧,道侶法器,你想要什么?”尹都似乎對此早有準備。
江楓本來想要一件法寶,畢竟之前在前往雪島的船上,見過尹都的名錄,那里的寶物不止一件,想必或有遺留未賣之物,不過對方追問青金杵下落的事情,讓江楓陡然覺得,這類東西可能現在是極為燙手之物,不應該染指,至少以自己現在的境界,不應該涉足其中。
“幫我做一件事。”
“講!”
“我和清禹宗的掌門萬禹亭,之前有些誤會,希望找個中人說和,不知道是否可以請尹道友幫忙?”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都不是。你只需對他提翡翠玉符的事,他便知曉了,”
“你坑我?”
“不敢!我說過,我愿意做你先前提到的事,那我們便是朋友了,不是么?”
“好!我嘗試一下,半個月之后給你消息。”
“太晚了,如果溝通得晚,我隨時可能沒命。”江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似乎在羅川呆了幾天,也沒有什么事情的模樣,會不會萬老魔已經忘記了此事,如果是這樣,自己用一個“不需說和”的條件做交易,豈不是虧大了?
“鑒于你的性命對于我們的友誼還很重要,那我盡力便是了。”尹都深吸一口氣,“江掌門,我先告辭,來日方長,雖然我們沒有立下靈魂誓言,但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諾。”
“那是自然,我江楓從來都是守信之人。”江楓言之鑿鑿的承諾,心中卻思忖著,在對方背景不明的情況下,貿然站隊是不是一件極危險的事,倘若到時候真的因此陷入危機,倒是要食言而肥了。而且,對方無需自己立誓,想必也有另外的打算。
“還有……”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江楓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
“江掌門果然是懂規矩的人,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尹都點點頭,出了掌門內府,卻沒有坐上任何馬車,更沒有御使飛劍離去,而是在江楓的注視下,進了斜對面一家鋪子“古來居”,再也沒有出來。但江楓知道,他應該已經借助短距離傳送陣已經離開此間,而這名曰“古來居”的法器店,應該就是聯絡對方的方式。
送走尹都,江楓思忖了片刻這場交易中的得失,感覺一切都要看對方后續的動作,而且,供奉的事情,還要看形勢的變化,作為七盟邊緣的一個小宗門,淺山宗選誰為供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