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韓立也算是外姓之人,想引起老祖的投影關注,也一樣要奉上祭品,而對于老祖來講,人同祭品并沒有什么本質區別。”
“但韓立已經是我們蕭家的女婿。”蕭不語不滿的說道,“那江楓又何德何能,難不成,他要娶明真不成?且不說明真已經修習了家族修士戰陣的秘術,按照宗門規矩,暫時并不能外嫁,另者,我聽說那江楓已經娶了金城派掌門蘇黎清的女兒,我們蕭家女,沒有給他這個屁大掌門做小的道理。”
“是這個道理。”一旁的張右亭附和道,雖然表面上是外姓,但今日聚會之人,都算得上是蕭家的核心人物,他自然要站在唯蕭家利益至上的立場上,讓一個毫無關聯的外姓之人進入家族祠堂,并不合規矩。
“此事我和劍鋒兄也知道。”蕭不厭說話了,“事發突然,無法遽然召集大家商議,故此我們幾人便做了決定。江楓這個人,我打過交道,觀感尚可,而且,結連一個宗門掌門,對于我們蕭家的利益也是不錯的,雖然淺山宗小了點,但我知道,這個江楓和楚家,以及余家也有些關聯。而且……”他環顧一周,“雖然事情不合規矩,但是結果不錯,老祖已經回應了。”
“回應了?”幾個人同時問道。
“對,”蕭不厭道,“家主讓我事后去祠堂查看,我聆聽到了老祖的訓話。”
眾人無不靜下心來聽,生怕錯過了什么。
“老祖交代,讓我們暗中保護那江楓
一段時間,無需太長,一年即可。”
“就這?”蕭不語第一個提出疑問。
“對,有關江楓,只有一句話,我試圖詢問其中原因,但老祖沒有告訴我,只是交代了一處地點,讓我們去尋找她登臨天級之前留下的一處遺藏,那里留下了三卷手書,記載了九種丹論,以及三種特殊法寶的煉制方法,并有一件秘寶。”
“老祖果然關照我們了。”張右亭喃喃自語,眼中現出不少欣喜的精芒,“這丹論和法寶,想必能讓不庸兄更進一步,而秘寶,也多半是強力的手段。”
“或許吧,”蕭不庸是場中修為最高者,地級七段修士,相比偽天級,他缺少的不只是歷練,丹論也是重要的一部分,九種丹論,雖然對于他而言并不夠,但由此可能勘破的玄機,恐怕不止丹論本身。
“難不成不是韓立引動的老祖投影?”蕭不語眉間不禁緊皺,“我以為他的八品金丹,加上天賦異秉,足以引動老祖的關注了。想不到……”
“有關韓立,老祖也有交代。”蕭不厭繼續說道,“她給了兩句評語。”
“你怎么不一次說完?”蕭不語臉上頓時不高興了,不過他也知道蕭不厭是這個性子,一點辦法也沒有,相比蕭不庸的難以溝通和少言寡語,他的性格已經算好的了。
“物盡其用,切勿近身。”
這話是什么意思?
幾個人頓時愣住了。老祖讓他們保護一個人,同時利用另外一個人,這本身并沒什么大問題,但“切勿近身”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韓立此人,身上有什么潛藏的機密,一旦窺視,會有危險不成?
幾人雖然性格各異,修為經歷也各不相同,但都是成精的人物,心中同時冒出幾乎一致的想法。
…………
幾乎同一時間,楚家。
楚文茵剛和白若熙交談了甚久,話題牽涉甚廣,小到真武城各家的瑣事,大到宗內的傳聞,無不涉及,但楚文茵還是從談話中覺察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白若熙最近似乎變了很多。
原本,女修之間聊天,談天說地,里長里短,也是極稀松平常的事,白若熙與楚文茵歷來關系親密,但這種聊天,經常是幾名好友聚在一處,最多時六七人也是常見的事,但近幾天,白若熙都是獨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