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聲的金圣熙道,“朱謙牧想左右逢源,做個自由人,既然不接受我們的多次示好,那便由不得他了。”
“應該再給他一次機會。”宋湘弘道,“畢竟他也沒去投奔首席,和齊伯塬他們,雖然眉來眼去,但也不算親密。”
“齊伯塬那
個老頑固,怎么會真正接納一個妖族?不過是演給我們看罷了。”金圣熙笑道,“說起來,這次的餌是什么?”
“古寶永恒之塔,朱謙牧一向溺愛子嗣,相信他定會心動搶奪,離開東極城的道宮。”慶裕道,“此寶目前在一個叫江楓的小掌門手里,以前在元楚手中,不知什么原因被他得到,我的人也是偶然發現,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契機。”
“有趣。”金圣熙道,“雖然古寶渣了點,但也能通達天道,我都有些沖動,想派人幫你一把了。”
“這東西我的手下已經預定了。”慶裕急忙說道,“而且你也沒有合適的人,這東西需要兩名彼此情投意合的修士共同駕馭,方可長期持有。而且,此事但凡出現紕漏,或許會引起寧立恒的注意。”
“關他什么事?”提起寧立恒,宋湘弘來了興趣,之前夜樊國和魏國之戰,本來只是一場幫忙分家產的大戲,生生被家伙暗中運作,弄成了假戲真做。
“這餌是他的,不過他還不知道永恒之塔的事。”慶裕解釋道,“所以,最好讓這枚餌被朱謙牧先吃掉,這樣顯得自然些,你我便可以摘干凈了。”
“寧立恒眼光挑剔,想必此人資質一般,他只喜歡那些沒有傲骨的天材。”金圣熙轉頭笑道,“話說他種下這枚希望之種,不會是想學衛闌秋,靠著個小宗門的供奉上牌桌吧?這么說來,慶裕,他可是快了你一步。”
“呸,我這次就讓他血本無歸,叫他和齊伯塬攪在一起。”慶裕道,“你們就等著看場好戲吧。”
“不過說起來,此事只有你的人參與并不保險,朱謙牧手下也并不是沒有得力干將,首席在關鍵時刻,說不定也會不顧規則出手調停。”金圣熙想了想,“去找劉庭堅,告訴他,我們支持他拿回西海南宮家族的故地,讓他幫個小忙。”
“如此甚好。此事我來交涉。”宋湘弘道,“你們跟蹤首席的人,可有什么結果?”
“沒結果,他那個曾孫李天佑油滑的很,還和那個小掌門江楓來往密切。”
“怎么又是他?”宋湘弘心中陡然生疑,分身投影也不禁模糊了片刻,“真是一個哪里都落不下的攪屎棍!”
“你真粗俗!”金圣熙只是笑了笑。
“我也這么想,但比喻很貼切。”慶裕應和著評論道。
“滾!”宋湘弘的分身投影,隨著這聲低喝,轉瞬間便消失在一陣不知從何處沖涌而入的冷風中。
…………
“你這個樣子,走路不會摔倒么?”
大邑郡東北的一片僻靜密林之中,慕晴川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位被她綁來的邱夫人,不禁對其身前的過人之處產生了好奇。
竟然是真的,她嘗試了一下,發現這套真絲睡袍并不厚。
“你很識時務,說起來,你當時完全可以反抗的,為什么不嘗試一下呢?他們一聽到喊聲,定會來救你,雖然也是于事無補。”慕晴川盯著邱真真的雙瞳,發現那里除卻充滿恐懼之外,便是無助,后者旋即讓她聯想到了自己現下的處境。
“說吧,怎么能聯系上江楓。”慕晴川伸手拔了塞在對方口中的絹布,不過身上的封靈符卻未做處理,“要最快的手段,說出來,便留你性命。”
“回羅川等。”
“我不能去羅川,你們夫妻之間,總有些傳訊的手段吧?”對于邱真真的配合,慕晴川也甚是詫異,不過細節不重要,盡管沒有搜魂的手段,但對于一介玄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