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江楓接過,發(fā)現(xiàn)是內(nèi)門長老的私印,算是件不入品的法器。“此物原本是師兄常用之物,因為之前宗內(nèi)要更換印符,故此恰好在我手中。”
“只能占卜一次。如果他時常變換位置,我很難找到他。”
“你盡管放心,他和我一樣,可去的地方不多,一旦安全,便會安心蟄伏數(shù)月,待風(fēng)波散盡。而且你想錯了,只要逃離了御風(fēng)宗,他們便不會追殺,于我來講也是一樣,除非他們想破壞御風(fēng)宗的傳統(tǒng)。我之所不想暴露行蹤,只是不愿讓別人知道我還活著,盡快與過去的自己做個了斷而已。”
逃命即可?
江楓心中雖然懷疑,但隨即想到了暖谷郡鎮(zhèn)守李友德,話說他逃亡到淺山宗以來,確實沒有人追殺他,只不過,他也不敢回御風(fēng)宗,看起來,這是約定俗稱的規(guī)矩。
“見面不能在淺山宗。”話雖然這樣說,但江楓心中還是有所顧忌。
“隨你。”
“如何找到你?”
“你在千幻境之中,就沒有撿到些別的么?”慕晴川上前一步,兜帽中的雙眸映著月色,也映出江楓心虛的模樣。
“既然你讓我?guī)湍悖憔蛻?yīng)該相信我。”
一個拳頭大小的東西拋了過來,江楓接住,卻是一枚細(xì)竹編織的八角形妝奩,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卻聽慕晴川幽幽的道,“此物對我已是無用,拿去占卜吧,半個月之后,我會到一處隱秘所在,之后在那里藏身六個月,至于地點,我會寫好放在身邊。”
還真是小心……現(xiàn)在都無法提前知道,當(dāng)然,也可能沒想好。兩人相隔不遠(yuǎn),江楓能感受到慕晴川話語間的氣息波動,并不算平和,可見對于自己的未來,她也沒有妥善的安排,心道能提前預(yù)感到自己有危險,已經(jīng)十足不易,想要預(yù)先安排所有,卻絕無可能。
話說誰不是走一步看一步呢?
“除了我之外,你還找了誰幫忙?”
“目前為止,僅有你一人,好在你沒死,將來也別輕易死掉。”
這算是一種祝福么?江楓深吸一口冷氣,只覺得喉嚨之中有點噎,不知道回答什么好,話說你雖然改名“晴川”,但冷冰冰的態(tài)度一點也不暖心呀,月光黯淡,或許表情不那么森冷了,江楓不禁心中想象并腦補(bǔ)了一番。
“月色朦朧,佳人相約,江楓,你倒是好生快活啊!”
就在這時,江楓陡然聽到隔空里一句突兀的話,再去細(xì)品時,卻感覺周身一冷,仿若被猛獸盯住了一般,正要尋找時,卻感到腳下一陣異動,趕緊閃身浮在空中,卻只聽的“砰”的一聲悶響。
但見一宮裝婦人,驟然從身側(cè)的洞口躥出,浮在半空之中,火紅的衣袍烈烈作響,正是靈力猛力激蕩的模樣。
“敢問道友是?”
感受到對方從無到有,陡然變得磅礴凌壓的氣息,江楓不禁向后跳脫,卻與慕晴川想到了一處,身形不得不中間停頓,只得兩人并立,共同面向來者,但見此人乃是人族修士,修為在金丹中段以上,雖然看不透具體,但明顯勝過自己很多,略微超過慕晴川“生前”的模樣。
“我且問你,你和晏殊佳是什么關(guān)系?”
“這……”為什么要問晏殊佳,江楓陡然有了一點不成熟的想法,靈力沖涌間,江楓觀得此人面目,與晏殊佳并不算相像,心道或許認(rèn)錯了,但也有可能佳兒像父親……“佳兒是我的摯愛。”江楓覺得應(yīng)該賭一把。
“那她又是誰?”來者指向了俏立一旁的慕晴川。
“她是我的朋友。”江楓未及多想,他也只能這么回答。
“只是普通的朋友?”來者目光下移,看向了江楓手中的妝奩,他還未來得及收起來。
“只是普通的朋友。”江楓知道這時候不能心虛,更不能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