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通的找到自己的,以及是如何聯(lián)系到消失很久的白若熙的,都是個難解的謎。但對方提供的“相見釋疑”的機會也著實難得,傳言發(fā)酵到現(xiàn)在,沒有白若熙配合,自己不可能洗白。
話說怎么就懷孕了呢,我當時根本就沒碰她,想起那些言之鑿鑿的傳聞,江楓
不禁陷入沉思……回想數(shù)次,當時確實是碰了她,但也沒做什么,什么都沒有留下……除了一套精致的裙裝之外,話說是哪個好心人,做了好事不留名,甩給了自己呢,問題在于,白若熙竟然也不出來辟謠,看來這個神秘身份的家伙,不太適合曝光,問題是,白若熙與朱家是有婚約的,自己這么背鍋,豈不是被朱家忌恨?
因為不能恣意使用飛行法器,到了次日正午,江楓才到了約定的地點,真武城北的隗晨鎮(zhèn),這還是他中間擇了僻靜小路,快速飛掠的結果。
遠遠遙望,隗晨鎮(zhèn)一片寂靜祥和,除了形制略大,如同淺山宗宗內(nèi)每一個僻靜的小鎮(zhèn)一般。小鎮(zhèn)東西南三面環(huán)山,僅留北部一個狹窄的入口,臨近冬日,山坡上荒草萋萋,略有蕭索,但因為不高,頂部并沒有初雪降下,算不得什么好景致。
仔細感受著風中的氣息,發(fā)現(xiàn)并無異樣,正要越過身側的石碑,卻覺得背后的黑鯨一陣悸動。
“怎么,有危險?”
盡管并不想將黑鯨大劍暴露,但它同樣不愿意久困在儲物袋中,故此江楓與其達成了協(xié)議,不輕易暴露原身,只以大劍形態(tài)出現(xiàn)。不過縱使這樣,江楓覺得這拉風的大劍,早晚會暴露自己和涂山的關系,當然,這件事早晚也會暴露,涂山一事,不論另一名出具文書的元嬰修士是誰,自己這個經(jīng)手人,都擺脫不了干系。
不過是和赤霞門再結下些梁子罷了,這一點,已經(jīng)將淺山宗并入金城盟的江楓,并不像之前那般憂慮。左右和赤霞門關系也差,給他們加一件堵心的事,也算是件快事。
深吸一口氣,正要琢磨是否進去一探究竟,卻見一個略有豐腴的身影,由遠及近,向這邊而來,待到了近前,正是楚文茵。
修為和氣息沒有錯,淡色裙裝的裁剪也落落大方,既靈動又沒有半點招搖的意味,一如自己初見對方時溫婉的模樣,江楓旋即放下心來。
“楚道友。”
“江掌門!”楚文茵如往日見面般行禮,“若熙和白家人已經(jīng)先到了,我這個中人已經(jīng)幫你做了些鋪墊,只需要陳說下當日的情況,真相便可大白了。”
“楚道友有心了,辛苦,辛苦。”見楚文茵側身引路,江楓與之并肩同行,隨口問道,“弈鳴兄近來可好?”
“弈鳴最近已經(jīng)閉關了,他新婚之后,便同上官秀棋一同巡視了數(shù)處靈地,進而周游力宗各地,心有所感,便決定閉關,數(shù)月之后,或許可突破境界,晉升玄級高段。”
“如此甚好。”
聽聞這個好消息,江楓心中甚慰,楚弈鳴算的上自己信得過的朋友之一,如果他能早日突破,重回地級境界,進而提升在楚家的地位,那么對于自己而言,可能提供更多的支持,包括之前運作的將“鐘山”委托培養(yǎng)的事情,便可以依法復制,變相擺脫淺山宗沒有高階靈地,對于修士修煉的限制。
“白家都來了誰?”
“若熙的父親,內(nèi)門執(zhí)事白世鐸,以及白若熙的三哥白令闐,此外,我還請了一位中人,稍后給你介紹。”楚文茵轉頭微笑安慰道,“江掌門不必擔心。”
“她……為何就懷孕了呢?”
“哦,”楚文茵臉上略有尷尬,“這個若熙不愿講,不過清者自清,想必江掌門心中有數(shù)吧?或者,有什么內(nèi)情,可以先和我講。”
“沒什么內(nèi)情,朱家來人了么?”
“白若熙的未婚夫朱藝照自然會來,現(xiàn)在還在路上。想必稍后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