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臉修士從一座大山的一個洞中鉆出,洞口正好對著人族部落。
毫不猶豫地向下方吐出一道黑霧。
突然,變故突生,一道凌厲的拳罡突然出現(xiàn),狠狠地轟擊在鼠臉修士的腹部。
鼠臉修士被突然出現(xiàn)的拳罡轟進了山洞巖壁之中,劇痛讓鼠臉修士蜷縮在巖壁中,痛苦呻吟著。
“該死的妖族,竟敢對我人族部落下毒,給我死來。”一聲怒吼響起。
又是一記剛猛的拳罡打在還沒緩過來了的鼠臉修士臉。
不知是不是因為鼠臉修士的本體強大,還是肉身不錯,居然沒被打爛頭顱。
一道魁梧的身影站在鼠臉修士身旁,鼠臉修士迷糊一看,原來是一個頭長犄角的人族正惡狠狠地看著自己。
而且看到那個人族又有動手的趨勢,拳頭又凝聚起了拳罡。
二話不說,就是把毒丹祭出,迅速撐起一道屏障。
重拳出擊,拳罡轟在屏障之上,直接把屏障打得滿是裂痕,一道道蛛網(wǎng)狀的裂紋嚇得鼠臉修士膽寒。
鼠膽不是說說而已,仙道修士,大多都是只修元神,不修肉身,因此再不設(shè)防的時候被突然襲擊,很容易會被打殺。
就像鼠臉修士,剛剛出現(xiàn)便被提前蹲守,突然襲擊之下,沒有能夠自動護主的靈寶,就算是大羅金仙也可能會隕落。
不過洪荒生靈大多跟腳不凡,一般來說,肉身都不會弱到哪里去。
“遁!”鼠臉修士趁著那個犄角人族收拳之時,飛快施展遁法,在原地掀起一團塵土。
“該死的老鼠精!”顯然那個頭長犄角的人族也看出來了鼠臉修士的跟腳。
數(shù)百里外,一個土洞從一株巨樹底下的泥土上出現(xiàn),一個嘴角溢血的黑色老鼠爬出,嘴中還叼著一枚寶丹。
“這該死的人族,居然能夠感應(yīng)到貧道。”老鼠化身一變,化作原來的人身,出來臉有些歪,還留著血之外,看起來狀態(tài)還不錯。
“老鼠精,哪里逃!”這次跳出來的不是那個犄角人族,而是青面朱發(fā)呂岳。
“又是你個青臉道人!”鼠臉修士氣憤道,手中的寶丹握在手中,不再是剛剛那樣匆忙之間撐起的屏障。
“入我瘟癀陣!還不束手就擒!”這次為提防這只老鼠精遁地挖洞逃跑,呂岳特地把二十八桿瘟癀傘取出與形天印一同布置成一個可以隨時移動的陣法攜帶在身上。
二十多桿瘟癀傘散開,立刻布置成一個陣法,把鼠臉修士籠罩其中。
“陣法?”鼠臉修士自然也知道,只是他沒有師承,全靠他偷來的幾卷經(jīng)文修煉到現(xiàn)在,出來一身打洞土遁的本領(lǐng),就會幾個小神通,陣法,他不認(rèn)識,不代表他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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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丹,給我撕開一個口子。”深知不可力敵的鼠臉修士著急地把寶丹砸向其中幾柄瘟癀傘。
試圖打開一個缺口,可是他還是慢了一步,寶丹打在已經(jīng)成型的陣法之上,只是激起一道小小的空間波瀾。
陣法中彌漫出一道道五彩斑斕的毒氣,迅速地充斥整個空間。
“欺人太甚!”兔子急了也會咬人,老鼠也一樣。
鼠臉修士化身本體,一只數(shù)十丈的黑鼠。
黑鼠本體把毒丹吞進腹中,接著又把陣法中的毒氣也吞進去了。
眼露兇光,向著陣法邊緣飛去,一雙冒著靈光的門牙重重地啃在陣法壁壘之上,沒想到還真的啃出一道不小的裂縫。
隱藏在陣中的呂岳也坐不住了,沒想到這只老鼠精的跟腳如此不凡,還能啃破陣法所布置的壁障。
呂岳現(xiàn)出三頭六臂,手中各持法寶,便向黑鼠殺去。
雙手止瘟劍,一手瘟疫鐘,還有一手拿著定形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