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吳氏雖然癱倒在地,猛然一下子就爬起來了,直接跪倒在李遠面前,不停的磕頭,發(fā)出了響亮的“咚咚”聲。
幾下子額頭上全是鮮血,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凄慘和急促,
“大兄弟,我知道你是好人,救救童童和丫丫,孩子是我的命,不能賣,我這輩子做牛做馬,我下輩子也做牛做馬報答你,求求你了!”
李遠趕緊攙起吳氏,“放心,有我在,孩子不會有事,你先冷靜一下,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這話,吳氏稍微有些放下心了,卻還是繼續(xù)胡言亂語,“我放心,我放心,救救我的孩子,這是我的命,我沒了孩子我也不不活了!”
李遠有些急了,到底怎么了啊,不過他知道現(xiàn)在吳氏徹底的亂了,也沒敢說什么重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幾個吳家人看形式不對,想攙起老太太偷偷溜走,李遠直接喊了一嗓子,“大牛,把門關上!”
看著那幾個人,殺氣越來越濃。
這幾個人只能無助的站在院里,什么也不敢說了,就連那個老太太也只是捂著自己的嘴巴,疼的直哆嗦。
吳氏終于冷靜過來了,將事情全都說出來了。
一聽李遠更氣憤了,殺氣彌漫在整個小院里。
老太太正是童童和丫丫的親生奶奶,其余人全是吳氏丈夫的親弟弟的和堂弟們。
吳氏的小叔子賭博輸了錢,被人家找上門了,其實欠的并不多,因為本身就是下面村子里的人,玩的也不大,如果將耕地賣一半就能還上。
可是老太婆并不舍得,也借不到什么錢,居然打起了已經(jīng)離開吳家的童童身上。
跑去青樓將七八歲的童童賣了四兩銀子,拿著錢還了賭債,今天是上門拉人來了。
吳氏說完話,那老太婆接茬了,“你們等著,反正錢我收了,也沒了,今天我來要孩子,這是我吳家的種,你個野男人說的也不算,就算打到官府去,我也有理!”
說著說著嗓門更大了,“今天你要攔我,明天怡紅樓就來要,你一個臭打獵的能怎么著!”
老太婆心里盤算著,今天估計是討不了好了,回去就告訴怡紅樓的人,那可是安德縣第一青樓,據(jù)說幕后老板可不簡單。
李遠根本不管他們?nèi)绾谓袊蹋D(zhuǎn)過身問著吳氏,“放心吧,這事我管了!”
其實按照李遠的意思全都殺了,多省事啊,可現(xiàn)在不行,大牛雖然把門關上了,可外面還有不少圍觀的。
要殺也只能晚上殺,不過這也不能現(xiàn)在問,畢竟吳氏是個婦人,何況李遠估計這吳氏也狠不下心。
其實他不知道,女人要是狠起來比他狠,何況童童和丫丫真是她的命根子啊!
不過李遠也不想這么麻煩,怡紅樓的事情就讓趙大海解決吧,他解決不了再說,四兩銀子不至于的。
“大牛,開門,讓他們滾蛋!”
大牛打開院子的大門,直接將這群人轟了出去。
這幾個人也沒敢多說什么,只是李遠看到老太婆的狠辣眼神。
此時兩個孩子從大牛的懷里掙脫,直接撲到吳氏的懷里,她們還太小,一直在哆嗦著,害怕著,看的李遠和大牛心里這個難受,
“娘。”說著話,踮起小腳,用自己的衣裳擦著吳氏的眼淚和額頭上的血,哭的都喘不上氣了。
“別哭了,李叔叔說了,沒事的!交給你李叔叔。”
李遠最怕孩子哭,屁大點事,不值當?shù)摹?
“大牛,去縣衙找趙大海過來!”
大牛一看情況也知道沒什么問題了,興沖沖的跑去縣衙找到了趙大海。
趙大海挺納悶的,一直都是自己麻煩老上級,今天怎么了,不過他也沒有問大牛,因為他知道大牛解釋不清楚這件事情。
來到了李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