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來,白小樓臉上瞬間崩潰了,李遠記得空間說過一句話,現在轉送給他最合適。
“舔狗不得好死!”
說完李遠心里舒服了,去喝酒嘍,兄弟好長時間沒見,一定要喝個痛快,這段日子過得太累。
其實白小樓不是壞人,他就是這種性格,其實要是碰到一個好女人也不至于現在這個樣子,誰讓他碰到了一個心氣比天還高,但實際上腦子里全是漿糊,玩點陰謀詭計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女人呢。
偏偏他自己深陷其中,怨得了誰?
不管那么多,開喝,那兩個貨倒好,兩個小菜就開喝了,也不等等,不講究啊。
羊蝎子上來了,蘇志倒是大口吃肉,他在敦煌城呆的時間比李遠長很多,早就習慣了這口。
海龍吃不慣,畢竟是南部人,對于羊肉也能吃下去,但不愛吃而已,被其他兩人損了一頓,兩字,就是矯情,沒辦法又上了一盆醬牛肉,這才開心起來。
沒有人問你們過得好不好,大老爺們,只要能活下去,心里有信念,沒那么多事。
大家聚在一起,就是吃,就是喝,萬千愁思都被這烈酒美食化掉。
蘇志沒有摘下面具,他不想讓李遠擔心,可李遠早就看出他脖子上的疤痕,不過也沒問,路是自己選的,自己不后悔就可以。
何況真遇到了解決不了的難題,自然會告訴自己的兄弟。
兄弟是用來干嘛的,就是在你最困難的時候能夠幫你一把,這才叫兄弟。
好久沒有喝的這么舒服了,什么也不用想,大家都是互相打趣,互相扯淡,互相調笑著,這樣的酒永遠喝不醉。
就在喝的酣暢淋漓的時候,黑衣人走了進來,正是蘇志的手下。
蘇志心里清楚,自己已經事先說好,沒有特殊情況不要來找自己,現在既然來了,事情酒小不了!
黑衣人沒有多言,直接掏出一封信遞給蘇志,蘇志從懷里掏出手套,帶上以后仔細的觀看。
就這一個動作讓李遠的心里實在是不舒服,這段時間蘇志究竟經歷了什么,讓他如此的謹慎小心,不敢想象。
海龍看看李遠,輕輕的嘆口氣,這兩個小兄弟就沒怎么順利過,一直在顛沛流離,不過好在都還活著,也算是幸運吧,至少比那些戰死疆場的人幸運的多。
蘇志看著這封信的內容,一向穩如泰山的他此刻手居然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人皮面具下雖然看不出什么異樣,可眼神中透露的殺氣讓人有些膽寒。
不過他沒有多說什么,看完信找出火捻子準備燒掉,李遠使了個顏色,海龍立馬行動,一把就把信搶過來了,也是蘇志有些大意,沒有防備。
蘇志苦笑著,搖搖頭,什么也沒說。
海龍搶過信,嘿嘿一笑,隨手就把信遞給李遠,防備著蘇志出手搶信。
李遠打開一看,氣的鼓鼓的,每個字都認識,但連載一起是什么鬼東西,前言不搭后語,根本看不明白。
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問呢,“信上到底寫什么,讓你情緒如此激動!”
“朝廷上的事情,說出來你們也不懂!”蘇志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放屁!快說!”李遠有些生氣,他太了解蘇志了,如果真是朝廷上的事情,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蘇志考慮了半天,如果李遠去對他是個很大的幫助,但這次行動很危險,他不想李遠繼續冒險。
李遠隨手在桌子上畫了一個簡單的圖案,“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強求,你們見識多,誰認識這個圖案。”
海龍瞅了半天,搖搖頭,開口說道‘我在南部,當年也算一號人物,見識也算不少,但沒見過這個!’
蘇志一看這個圖案,心頭苦笑,又轉回來了,不說暗樓也會告訴他,還是干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