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大。”
電話掛斷后,容瑾又嘗試著活動一下腳指。
整條腿都鈍鈍的疼。
不過也正是因為有了這種痛感,才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腿在恢復中。
這都是卿卿的功勞!
容瑾突然想起來,卿卿說過,她已經(jīng)通過了那個神隱的測試,還沒有正式加入……
那個組織在研究基因工程,可見并不簡單,甚至十分危險。
突然就開始擔心,卿卿加入那個神隱,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容瑾拿起手機,驀然想起,已經(jīng)快晚上十二點,她應該已經(jīng)睡了。
不能打擾她。
那就等明天考試結束后,再說這件事。
實際上,秦卿并沒有睡著。
熄燈后,不一會兒顧年年就睡著了,而秦卿開始繼續(xù)修煉精神異能。
對她來說,夜晚其實是另一種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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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就是冤家路窄。
第二天,在考試前,秦卿跟顧年年他們正說著話,就看到眼前站著一人。
顧年年頓時緊張起來。
秦卿卻很淡然地一勾嘴角:“怎么,來找爸爸了?”
陸執(zhí)那張酷酷的臉龐上,閃過一絲惱怒。
這次他沒穿正裝,而是穿了一套休閑運動服,身上多了一些學生氣。
袖口的標志預示著這套衣服價格不菲。
手腕上的手表,上了百萬。
當然,陸執(zhí)不認為眼前這個從小地方來的粗野女人,會認識名表。
從小就在各種夸獎中長大的陸執(zhí),聽到的都是奉承跟夸獎。
畢竟陸執(zhí)可是他們陸家這一代里面,最優(yōu)秀的人。
他聽了秦卿的話,皺眉,十分不悅。
“一個女生,動不動就說什么爸爸之類的!真沒教養(yǎng)!”
“跟你有關系?”
陸執(zhí)又被噎了一下。
他鄙夷地看了看幾個人,冷笑著說:“就你們這些鄉(xiāng)下來的,還參加什么奧數(shù)比賽?反正也拿不到名次,還不如早點滾回你們的村里去!”
陸執(zhí)本來就記恨著昨天丟臉的事情。
再加上眼前這幾個人是安城高中來的。
他討厭陸域,連帶著也討厭陸域所在學校的人。
滿眼都是鄙視。
在陸執(zhí)看來,陸域那個垃圾所在的學校,能夠有什么好學生?
不過都是垃圾而已!
之前說不要動怒,要忍耐的顧年年,這次都要沖動的打人了。
也實在是太過分了啊!
不過秦卿伸手攔住了憤怒的小姑娘。
她平靜地說:“聽說你對這次數(shù)學競賽的個人金牌,志在必得,那么我們就賽場上見。”
團體賽不確定因素太多,還得看其他人的發(fā)揮。
但個人賽么……秦卿從來不懼任何人。
她的字典里。
只有第一。
這個陸執(zhí)不就仗著自己有一些聰明才智,然后就高高在上,誰都看不起么?
那么,就讓他品嘗一下慘敗的味道。
陸執(zhí)沒想到對方會這么說。
不過,他才不屑于跟這么一個粗野丫頭打賭。
對方除了臉長得好看一些外,也沒有什么值得讓人多看兩眼的。
陸執(zhí)冷漠轉身離開。
秦卿突然笑了一下。
陸執(zhí)步子一頓,回頭皺眉,“你笑什么?”
“笑你不敢跟我比。”
陸執(zhí)煩躁起來。
他冷笑:“真笑話!我去年已經(jīng)拿過冠軍了,會不敢跟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