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質,質生空,空生時,時生萬物。
若時間和空間可以肆意更改,你會想更改什么?
——前言
一切宛若流水,就像是叮當貓里面的時光機,紅色的飛機舒展機翼像是魚兒在水里游動,一幕幕畫面交錯重疊而又相互扭曲,難道這是
墨鏡男百無聊賴的看著面前的一幕,頗為無趣得打著哈欠,眼前的場景也就前幾次看到感到稀奇,時間久了也就習以為常了。松開推桿,任由飛機在通道里自由滑翔,想要找到能夠修理機翼的可不常見。
“這是你們到底是什么?”林晨覺得自己似乎停止了呼吸,有些遲疑的沖墨鏡男問道。
自己算是看出來了,黑衣男就是個小氣鬼加面癱,絕對不會告訴自己,反倒是前面那個駭人的墨鏡男倒有可能會解釋兩句。
旅途無趣,逗弄著面前這個小家伙也不妨是一種樂趣。想到這,墨鏡男輕笑著解釋道“用你們的話說,我們覺得自己是人?!?
注意到墨鏡男話語里的重點在覺得二字,林晨擰起長眉,沉思片刻試探得反問道“你們覺得?”
墨鏡男煩躁得撫了撫架在鼻梁上的墨鏡,這種解釋工作自己從來沒有做過,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性直接比喻道“這東西說來復雜,就相當于你們認為自己是人,其它的都不是人,嗯,我們也認為自己是人,而你們包括其它的不是人,大概意思就是這樣吧。”
這番解釋林晨自然是聽不懂的,但不妨礙自己去理解,嘗試性總結道“就是說在你們看來,你們是人,我不是人對嗎?”
“呃,也不是說你不是人,就是說嗯就是相對我們,你們好吧,你就理解你們不是人就行了。”這種解釋的工作太麻煩了,怪不得他們處理事務時這么不喜歡有別人在場。墨鏡男顯然解釋無力,煩躁得揉了揉梳理整齊的發(fā)型,無奈得下了結論。
默默坐在一旁的黑衣男子輕笑著看著眼前的對話,并沒有出聲解釋的打算,這種自己也不擅長的事情還是不要去做好些,否則就像面前這場鬧劇一般,呵,真是愚不可及!
沉思了許久始終不能理解墨鏡男的意思,林晨扭頭看著外面的場景,交錯重疊的畫面密密麻麻卻又如流星一閃而過,大腦發(fā)出警報,直覺告訴自己面前的場景不能仔細窺探,若是細細查看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這是一種生存的直覺。
“那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不再追究墨鏡男口中“人”的哲學思想,林晨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去找一個能維修機翼的地方,或者找一些特殊的東西。”墨鏡男從口袋里抽出一根香煙,叼著嘴上想掏打火機,而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煩躁得將香煙別在耳后。
有些慶幸墨鏡男沒有抽煙,雖然不明白是什么緣由阻止了他抽煙的念頭,但總歸是好的,不是嗎?
也不知過了不知多久,但約估著有半日時間,林晨覺得自己忽略了一點,但又覺得不太重要,可總覺得這一點至關重要。
“到了?!蔽吹攘殖肯氲阶约汉雎粤耸裁矗谝履凶拥穆曇羟逦脗鱽怼?
白光,刺眼的白光。生物的本能讓林晨閉上了雙眼,但那光仿佛能無視眼瞼的遮掩,似乎能穿透肉體,直擊最深處的靈魂。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失明之類的亂七八糟的念頭。就這樣,白光漸漸溫和下來,慢慢變暗到最后和白日里并無區(qū)別。
一片田野,剛剛翻新的田地。深色的泥土里夾雜著零散的綠色草葉,溫熱的風帶著泥土的咸味充斥著身旁,深嗅一口,熟悉的味道險些讓林晨以為自己又回到了老家。
“走吧,你可真是幸運。這可不是你們能看到的。”一旁拎著皮箱的墨鏡男看著身旁男子一副享受的模樣,不屑得說道。
無奈得睜開眼,深嘆口氣,瞥了一眼身后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