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幫助魂體的修復。
如此這般過了三四天方才將受傷的魂體修復,王寒吐出一口濁氣,神經松弛下來。
這一般遭遇讓那淡藍色道印足足縮小了一半,但一看丹田中吞吐著雷電的第六瓣道花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道花難綻放,靈魂尚可修。
源源不斷的吸收雷電之力,丹田之中雷電之力所占據的比例一下到了第三位,僅僅比妖力和魔力的比例小,但雷電之力仍在迅速的增加,隱隱有要做老大的勢頭。
“想來以我如今的本領,撤去護盾也不會有什么大的問題!”
王寒雙眼目露精光,說罷起身撤去防御。
嘶嘶嘶……
當護盾撤下那一剎那,無處不在的雷電霎那間將王寒淹沒,整個人霎那間變成了煤球,發絲倒立而起,身體不停的顫抖。嘴中吐出一口黑煙,連忙撐起護盾盤膝而坐,緩緩的修復身體。
“鐘兄你看,這是哪里來的野小子這般不知天高地厚,以他這低微的修為能到這里已經是極限了,居然還想著用肉身扛雷,不怕被這天雷劈死嗎?哈哈哈哈……”睜開雙眼,只見兩個青年站在不遠處正在譏笑自己,對著兩人翻了翻眼睛便自顧自的打坐,也懶得去管這種傻帽。
天下的傻帽多了去了,管一個兩個尚好,多了便管不過來。更為氣人的是當一群傻帽在一起你自己反而成了傻帽。
“哈哈哈,徐兄,看來這小修士并不想理你啊。”
這二人修為不弱,都是凝魂中期。一人名為徐舍,一人名為鐘佑。兩人脾氣相投便常常來往,有大小事便也同進同出,未曾想剛入這天雷峽不久便遇到了這種想要以身抗雷的傻帽,看上去又是一個聚靈小修士,便停下腳步尋個樂子。
“哎,鐘兄此言差矣!這野小子能在這里抗雷不死,也是不可多得的仙材,不理我是應當的。哈哈哈哈。”這徐舍昂首挺胸說了一句人話,入得王寒耳中雖有譏諷之意但尚且能聽,可前半句人話方才落下,話鋒一轉,面露兇狠道:“既然這雷電擊不死他,那我便在送他一程。”,說完發出陰險無比的笑聲。
徐舍注意一出,這鐘佑也頗為贊同,道:“甚好甚好,這小子看起來雖然像個窮鬼,但終究有點肉。”,鐘佑心中明白,自己這個老友哪里是為了那點錢財才對這可憐的小子起了殺心,而是這小子方才明明睜開了眼睛清醒著,聽見了聲音卻沒有理他損了他的面子。徐舍這廝最好面子,鐘佑心中明鏡似的,但也懶得去點破,為了一個聚靈小修士拂了好友的面子,不值當。雖然這小修士看著有兩把刷子,但聚靈終究是聚靈,刷得過一個兩人中的一個這種設想已經到頭了,何況是兩人。再不濟這野小子有些背景,可此地覺道境強者受限制進不來,四周又荒無人煙,隨便打殺了事也無人知曉。
徐舍拿出了一柄長劍,仔細審視一番,又撫摸劍身。這劍靈光四溢,氣機不凡,徐舍對此也頗為滿意,這可是中品靈器,乃稀有之物。而鐘佑便是那邊上站著,看著徐舍這般動作,連忙催促一句:“行了行了,趕緊打殺了事,前方還有大機緣,別去晚了!”,心中對徐舍這每次殺人都要撫摸一下劍的怪癖厭煩,已不知看了多少次了。
“片刻之間罷了,急甚。”說罷靈力大漲,便要出手。
可就在這時,一道可怕的氣息升起,兩人立刻警覺,朝著氣息源頭看去,之間一道毀天滅地的七色劍光從那被雷電擊得焦黑的青年手中的劍中升起,以迅雷不及耳之勢朝著自己兩人殺了過來。
“怎么可能!”
一股可怕的束縛加身,二人瞳孔緊縮,這般劍氣怎會從這孱弱的小子身上出現,還有這股莫名的束縛!
震驚只是那么一剎,此時的二人哪里還不知道惹到了硬茬子,但束縛加身,劍氣臨近,致命的危機籠罩著二人。如何還思考得,眨眼之間二人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