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路遠(yuǎn),江湖無期,誰是誰非再開新局。
夜君現(xiàn)世,魔漲道消,武林再臨夜之危機(jī)。
淵木囚籠,夜傀森林深處,一處遮天蔽日的絕地。
巨大的藤蔓將逍遙侯束縛在此,此時的逍遙侯全身乏力,虛弱無比。
赦無命上前,看著逍遙侯不禁說道“天武帝國的武神,不過如此。”
逍遙侯輕聲咳道“咳咳,天武帝國的武神,也就這樣了。”
“哈哈哈…”
獄淵道“他被逸風(fēng)行所傷,劍氣入體,現(xiàn)在功力被鎖。我已經(jīng)封了他全身要穴,防止他沖開限制,淵木籠也有壓制的效果,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個廢人。”
赦無命蹲在逍遙侯面前說道“現(xiàn)在,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殺你,無論如何都不會。但是,用些手段還是必要的,與其自討苦吃,我奉勸你還是和盤托出為好。”
逍遙侯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雖然貴為一國王侯,但具有的價值,真的不多。”
赦無命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出身真玄練氣門,與千山百尺樓之主武極任還真是師兄弟。一百八十年前,你們曾在東海之濱一起獵殺了一只邪魔,是嗎?”
逍遙侯警惕道“你怎么知道?你們究竟是誰?”
“唉,其實(shí)當(dāng)時我們比你們晚了一步,我們的目的也是邪魔。我們請你來,就是想要知道邪魔的下落。”
逍遙侯嗤笑“你管這叫請?”
“唉,事急從權(quán)嘛。”
逍遙侯笑道“如果你們要她的下落,恐怕逍遙侯不會讓你如愿。”
“哦,這倒是讓我好奇了。我承認(rèn),我們的手段不甚光彩,但我們也是為了獵殺它,我知道它還沒死,你為何不愿意告訴我們?”
逍遙侯道“你們要?dú)⑺俊?
“不錯,自從一百八十年前在東海之濱,之后便再沒有過它的蹤跡。
我想,你或者任還真應(yīng)該知道,畢竟,你們是最后見過它的人。”
“她死了。”
赦無命道“我不知道你為何要維護(hù)它,但它是魔族,你應(yīng)該知道。”
“我說過,她死了。”
“這么說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合作咯?”
“于情,她對我有恩,于義,她也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我再說一次,她已經(jīng)死了。”
“我的耐心有限,侯爺不要試圖挑戰(zhàn)。”
逍遙侯笑道“你何不上通天閣一問?說不定夢珠璣會給你答案。”
赦無命站了起來和獄淵一起離開。
藤蔓慢慢將兩個人的身影遮蓋,消失在逍遙侯眼前。
“逍遙侯不可能松口,我們怎么辦?”
赦無命道“去總部,讓苦陀過來。”
獄淵驚愕道“搜魂法?”
“計(jì)劃已經(jīng)開始,天魔曌世停不下來,我們必須盡可能獲得多的天魔之源。夜君不能放過,鬼諦之女也不能放過。”
獄淵道“我立刻去辦。”
其實(shí)當(dāng)年赦無命他們并沒有去東海之濱,對于鬼諦之女,他們也沒有什么想法,無論是天族或者魔族,神仙宗見得太多了,也不會特意跟一個不出世的女魔為難。
但是策神君啟動天魔曌世大計(jì)以應(yīng)對未來危機(jī),魔族在人界本就稀少,大多數(shù)都是久遠(yuǎn)前大戰(zhàn)的余孽,這樣下來,鬼諦之女也是一個重要的資源,到現(xiàn)在,神仙宗是非得手不可了。
何青衿吃下鳳血之后,鳳血便不斷強(qiáng)化,改造她的身體,如今十天已經(jīng)過去了,鳳血被吸收殆盡,她的功體也初成。
“你體質(zhì)屬火,功體亦是殘鳳之體,這把赤炎很適合你。”
逸風(fēng)行姍姍來遲,從背后取下特意找來的赤炎劍。
何青衿深深地看了逸風(fēng)行一眼,默不作聲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