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論劍開啟之際,埋伏在白云天外方圓的兵馬也開始蠢蠢欲動。
“所有人,等候主人的命令,務必一擊中的。”仁叔對著身旁的偏將道。
而在白云天外,孤獨愁追著武凰離開,大獻殷情。
仁伯將乾兒護在人群之中。
“孤突然有一個想法。”
“請主人下令。”
乾兒笑道“之前的計劃是順應陛下命令,然后暗中做手腳,讓江湖宗門給咱們的陛下添一添堵。
但是現(xiàn)在,孤突然有個新的想法,不若孤成為乾坤新主如何?”
乾兒語氣平淡,但卻語出驚人,好似說的晚上吃啥的問題,而不是…謀朝篡位。
仁伯微微吃驚,卻又馬上恢復平靜。
“可是主人…”
“孤不能習武對嗎?帝國也不是宗門,皇帝未必需要多高的武功,還是說,你們需要我親上戰(zhàn)場?”
“屬下不敢。”
乾兒點了點頭,“很好,不過既然這樣,那么之前的計劃就成了制肘,作繭自縛了。”
“不過現(xiàn)在也停不下來了。”
“是啊,也不需要停下來,不過這些人可不能死了,你即可派人往白江城傳令,讓白天云設下秘密所在,將來這些人可能是孤與天下宗門對話的重要籌碼。”
“屬下明白了。”
乾兒又道“若是有機會,武凰,絕對不能留。”
“是。”
論劍臺上,三位執(zhí)事分站三方。
“未曾想此次論劍盛勢如此浩大,天下論劍惶恐。
不過諸位既然來見證,那便請諸位不要鬧事,看得仔細。”
“少廢話,白云天外也出現(xiàn)了,天下論劍的章程,也可以開始拿捏了。”
劍知笑著點頭,“是,請諸位稍待。”
逸風行望了望孤獨愁和乾兒仁伯所在的位置,一臉無奈對何青衿道“去找乾兒吧,看起來仁伯比孤獨可靠點。”
何青衿微微一笑,“好。”
“有請…離生劍主,孤舟獨萍逸風行。”劍覺大聲喊道。
逸風行有些無奈,這逼,裝是不裝?
唉,這么多人,怪不好意思的。
這樣想著,逸風行也沒什么花里胡哨的出場,飛身來到論劍臺上三位執(zhí)事面前。
“那就是天下劍首逸風行?”
“離生劍主?”
人群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劍覺又大叫道“鬼痕劍,劍詭人不易。”
“三魂七魄歸情,八天六道入劍,惶惶心詭,為人不易。”
一道黑色氣流自遠處飛來,化作一身黑衣黑袍鬼面具的人影,隱約能看見黑袍下有一口惡鬼圖騰的劍鞘。
“劍詭,久見了。”
人不易聲音嘶啞,如同他的裝扮,詭秘難測。
“逸風行,別來無恙。”
“靜濤,滄海橫流。”
“極目滄海,長風興濤浪排云。江水橫流,冷雨夜歌賦殘酒。”
平風凜濤化作海浪,半空似乎成了海面,滄海橫流乘浪而來,落在逸風行面前。
“孤舟獨萍,鬼痕,沒想到見面已經(jīng)是這樣的情景了。”
逸風行笑道“倒是不知道這次天下論劍如此高調,我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人不易笑聲詭異,“不論其他,我只求再上天外劍冢。”
“鬼痕說得是,不論是何種手段,也要吞得下我們才是。”
劍知道“諸位,此三人便是我天下論劍上屆魁首,今次論劍,亦是由他們開始。”
逸風行笑道“又是劍理之論嗎?”
劍知笑道“自然,論劍又不是論武,若無劍理之論,何須天下論劍,隨便擺個擂臺打一架不是更好?”
“執(zhí)事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