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皇嗎?”
“是不是污蔑,乾皇心里清楚。”
四季余生見乾皇色厲內茬,語氣不由得加重幾分。
“是何人給你的消息,儒門為何會聽到這樣的風聲?”
四季余生“是…”
還未開口,四季余生一時驚覺,抬頭看著面露微笑的乾皇。
“怎么不說了?四季先生憑何證明此人消息的真偽?儒門難道要憑此無憑無據的流言蜚語便要問孤皇的罪?哈,簡直笑話!”乾皇冷冷喝道。
“消息來源四季余生不能說,不過的確是千真萬確,十分可信。”
“不能透露的人給的消息,四季先生卻說十分可信?儒門真把孤皇當做孩童稚子嗎?”
“在下不敢。”
“不敢?擅闖禁宮,當面問罪孤皇,天下還有你們不敢做的事?”
“這…”四季余生幾人面面相覷,情況咋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啊?如今看來,倒像是乾皇在問自己的罪了。
四季余生無奈道“在下已經說了,在下此來,不過是想求一個何大人死亡的真相罷了,這也是儒門的意思。”
“哈,拿儒門來壓孤皇?”乾皇嘲弄道。
“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乾皇道“那孤皇這便告訴你,何落雨是孤皇殺的,儒門,又待如何?”
“敢問陛下,為何?”四季余生與乾皇對視著問道。
“以下犯上,目無尊卑,孤皇殺他不可嗎?便是他無罪,孤皇殺他,不可嗎?”
四季余生皺眉問道“乾皇可知他是我吏宗在乾坤的主事人…”
乾皇一聲冷笑“哈,那又如何?孤皇殺他,不可嗎?”
“乾皇陛下是在蔑視我儒門咯?”四季余生也冷著臉說道。
“哈哈…”乾皇哈哈大笑,“何落雨是我帝國臣子,便是孤皇還是太子,那孤皇也是儲君,他對孤皇不敬,孤皇殺他,有何不對?嗯?”
乾皇語氣一變,面如寒霜,冷聲道“倒是四季先生,左一個儒門,右一個執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乾坤帝國成了儒門的了。”
“擅殺朝廷重臣,非是為君之道。”
“哈,是不是為君之道,孤皇現在都是乾坤之主。且此事,亦是我帝國內部之事,與儒門何干?他何落雨出身儒門吏宗但既然入我乾坤為臣,便要忠心不二。
孤皇倒是想問一問四季先生,何落雨之流,到底是我帝國重臣,還是你儒門弟子?”
四季余生一時語滯,猶豫了一下,說道“自然都是。”
乾皇冷笑道“都是?哈,那孤皇的命令與燁世經綸的命令,他該如何聽從?”
“這…”
乾皇繼續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是你儒門的道理,天地君親師亦是你儒門的主張,孤皇為君,儒門為師,孤皇殺他,爾等憑何為他討取公道?”
乾皇指了指劉俊杰,對著秦仁道“仁叔,殺了他。”
“不要。”劉俊杰與四季余生同時喊道。
但秦仁毫不猶豫出手捏斷劉俊杰的脖子,四季余生想要阻止,卻被聶仁攔住。
“孤皇的臣子,孤皇想殺就殺,你能奈我何?你們儒門常說俠以武犯禁,挑撥宗門與帝國的關系,如今的勢同水火也有你們的推波助瀾,依孤皇看,你們還少說了一句,儒以文亂法。”
驟聞誅心之言,四季余生臉色煞白,他,不知如何反駁了。
文武向來不和,文官集團被乾皇一陣奚落,臉色本就越來越難看,武將們自然樂得看熱鬧。
四季余生背后,一人朗聲道“休說廢話,便是你一個小小帝國之主,如何與我儒門相提并論?傷我同門,論罪當誅。”
四季余生臉色大變,暗道壞事,心里不停大罵這人是個蠢貨。
乾皇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