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傾海流回歸,本宗卻也不能視而不見,還有劍囚…該死,仙別鶴,本宗一定要殺了你,為她報仇。”
正思量間,獨臂的四季余生跌跌撞撞地跑來。
“圣宗,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燁世經(jīng)綸皺眉,喝道“注意儀態(tài),你是儒門弟子,無論何事,禮不可廢。”
四季余生單手整了整衣冠,卻還是有些許慌亂。
“大事不好了圣宗,禍皇,禍皇向儒門宣戰(zhàn)了。”
燁世經(jīng)綸拍案而起,“你說什么?”
“禍皇向儒門宣戰(zhàn)了,說是十日以后踏平萬世師表。”
“這怎么會?儒門無他無冤無仇…”說著燁世經(jīng)綸也愣了,禍皇與釋宗也無冤無仇。
“禍皇威勢滔天,眾生佛界就是前車之鑒,圣宗,我等該如何自處?”
燁世經(jīng)綸沉吟道“即刻,廣發(fā)儒門君子信函,請各地高手回歸,保衛(wèi)萬世師表。”
“那仙別鶴?”
燁世經(jīng)綸道“本宗就是再恨他,也不能拿儒門的安危做賭注。
大楚之事暫且擱置,相信以乾皇此刻的狀態(tài),他也是長舒一口氣,且沒有精力拖儒門的后腿。”
“圣宗說得是,我立刻去辦。”
“禍皇,強敵,可為何要尋上儒門呢?真是可惡!”
燁世經(jīng)綸有些無奈,與大楚之爭明明已經(jīng)占了上風,雖也不愿開戰(zhàn),可拖下去,大楚自亂,燁世經(jīng)綸不相信仙別鶴有這么重要,值得乾皇以一個國家來交換,仙別鶴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
“可惜,且讓你茍活一陣吧!”
接下來,他要全力應對禍皇的挑戰(zhàn)了,不然萬世師表就是下一個眾生佛界。
就在神州暗流涌動之時,一股新的神秘實力也登上舞臺。
詭笑與無面離開羅剎,也很快分別,兩人各自往不同方向離去。
而手持神秘長杖的詭笑的目的地正是神州絕地之一廢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