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元功,估計你都得被自己生生震死,而不是現在這樣。”
孤獨愁笑道“琴魔李焚音的確厲害,我竟然連一招都接不住。”
“我還是先送你到通天閣吧。”
逸風行扶著孤獨愁,對著眾人道“孤獨受了傷,我要送他走,各位,我們就告辭了。”
柳若塵道“何不就在意劍門修養一番?”
無痕也道“是啊劍首,我與裳兒要在意劍門待一段時間解釋過往原委,有裳兒在,孤獨在這里肯定恢復得很快。”
孤獨愁笑道“還是不了,我也還有事,不能久待。”
柳若塵只好道“今日多謝兩位了,柳若塵銘感五內,請恕柳若塵無禮,就不送了。”
“門主客氣了,不過李焚心如此輕易的離開肯定會卷土重來的,而且他到底是以什么樣的手段控制眾人還不清楚,請門主一定小心。”
柳若塵點了點頭,沉聲道“放心,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有下次。”
“好,那我們就告辭了。”
逸風行與傾海流微微點頭,向眾人告別。
何青衿也對著霓驚裳告辭道“姐姐,我也走了,你一切小心。”
“恩,你也是。”
三人來得快取得也快。
傾海流見逸風行三人離開,也向柳若塵告辭道“江流被禍皇抓走,老夫還要想辦法營救,也就不在這里耽擱了,天涯海閣就在大楚帝都,有事請派人來信即可。”
柳若塵屈膝半跪,“柳若塵愧對各位前輩先祖,也對不起月閣主。”
“你不用愧疚,天涯海閣與意劍門本就是一家人,不過你現在還有事情要做,江流的事,老夫會處理的。”
“多謝,請。”
“留步。”
傾海流懷著沉重的心情與白河流離開了應風山。
柳若塵見眾人離開,再回頭看著滿目瘡痍,不由癱軟下來。
“意劍門,今日之后恐怕傾頹。”
眾人不由得神色一黯。
而在赤月峽,禍皇獨臥王座。
“破軍的傷勢不算重,只需要靜養幾日便可。”貪狼進來打斷了禍皇的沉思。
“月江流呢?”
禍皇抬了抬眼皮。
“傷口已經處理了,袖離在照顧他。”
“不能讓他死了。”
貪狼微微笑了笑,“主上放心,他的傷也不算太嚴重,驅星雖然沖動,但是下手還是有分寸的。”
禍皇沉默片刻,“你們跟了本皇這么久,有些事本皇不需要說你們也明白。”
貪狼點頭,“這是自然,屬下們都知道禍皇要做什么。”
禍皇還要說什么,突然心念一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本皇去會一會他,你們好好照顧月江流,他可是…‘重要’的籌碼。”
禍皇身子一閃,人已經到了赤月峽山巔。
而在遠方天際,昊氣與電光交相閃動。
“怎么?本皇還未去找你,你卻先來找本皇了?”
天際傳來一聲冷哼,一道雷電劈下。
禍皇眼神一冷,“你要率先結束這次合作嗎?”
“禍皇,你手下留情了,我想知道原因,不然我們以后就是敵人。”
禍皇笑道“原來是這事,怎么?本皇手下留情也需要向你報備嗎?”
“禍皇壞了我的事。”
“那又如何?你膽敢讓李焚心御使本皇,你就該知道有這樣的結果。”
“哈,交出月江流,我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笑話,月江流是本皇的戰利品,你有什么資格染指。”
“你是存心跟我為敵?”天際聲音已有怒氣。
“為敵?”禍皇哈哈大笑,龍氣環繞周身。
“本皇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