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我叫阿書?”
“啊?”阮仲容被她這突然的轉變給整蒙了,看來混沌期暫時過去了。
“說來話長,阿朗你先幫我解開這些東西。”
程寄書只好照辦,的確,這里不是談事的地方。
“你是來救我的?然后沒救出去,倒進來陪我了?”
程寄書一邊給他解繩索,一邊語氣不明地問道。
她現(xiàn)在心情很復雜,剛從混沌期恢復,有些不適應。
這真是個見鬼了的地方,若是哪天能出去,必要鏟平這個洞先!
“額,我原本估摸著或許能勝過飛鷹一籌,本來也確實如此。不過,后來飛鷹說的一句話,讓我走神了,這才……”
阮仲容有些尷尬地說著,誒,原本是英雄救美的一回事。
現(xiàn)在卻是這么個局面,還真有些難為情。
“噢,說了什么,讓我們聰慧的世子殿下也栽了跟頭。”
程寄書說這話的時候,默默抬頭在阮仲容背后翻了個白眼。
看來,世子也是個好面子的大男子罷了。
阮仲容尋思著這事能不能說,說了不知道對面的人會不會想殺人滅口?
程寄書忙活了好一陣子才解開他身上的繩索,多虧她學過一些機巧之術,這繩子非同一般,你若是硬拆,表面上像是拆開了,實際上越來越亂。
不過,還有個眼罩沒拆。
但程寄書并不想動手,她把手邊的繩子扔在地上,語氣善。
“那個地方世子自己動手吧!”
阮仲容拿下眼睛前的黑色布條,還好洞內光線不足,不至于完成視覺沖擊。
看到眼前的人,一頭青絲散開,臉上還帶著淚痕。
雖然看起來清冷,卻不知怎的,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阮仲容也有些不受控制,他伸過手把她拉進懷里。
“阿朗,你沒事就好。”
程寄書一下子推開了他,手剛好按到阮仲容受傷的心口處。
“飛鷹刺的?”程寄書有些不忍看這個傷口。
他原本穿著一身白衣,這下白衣上斑斑血痕,像極了冬日冷艷的紅梅。
“嗯。”阮仲容確實疼到了。
但看著對面人關心他的樣子,他倒是有幾分愉悅。
從前,他以為自己真有斷袖之癖,喜歡男子。
其實他喜歡的只是這個人,不管她是男的還是女的。
從一而終,只是這個人而已。
“略微有些疼,阿朗你能幫我吹吹嗎?”
阮仲容像個孩子一般,笑得有些調皮。
“疼死你算了,你還不如不救我,這下好了,都栽了。”
程寄書有些無語,人都說世子早慧,怎么唯獨這個時候,不見他的智慧?
反而,有些愚蠢。
雖是說得冷冷的,程寄書還是好心幫他包扎了一番。
趁著程寄書都快貼到他胸口給他包扎,他低下頭來,附在程寄書的耳邊輕聲說道。
“飛鷹說,阿朗其實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