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她只想逃開。
如果面對這些事過于痛苦,那還不如劃清界限來的痛快。
兩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各過各的住所。
玄元看見阮仲容摘了面具走進來,臉上閃過諸多吃驚的神色。
而那些百姓、仆從等人一看,哇原來世子真的總有謫仙一般的風采,紛紛仰頭目送他一步步走遠。
“世子?您?沒事吧?……”
玄元猶豫了一番,方才決定開口問。
“你指的是這個???”
阮仲容無所謂地搖了搖手上的面具,臉色有些和平時不一樣。
“以后不需要了,這個收起來吧。既然,阿朗都知道我的長相了,對其他人來說,知不知道并不重要。”
阿朗?玄元聽著這莫名其妙的親密感,突然有些起雞皮疙瘩。
不會吧?世子真有斷袖之癖?
許是想的深了,有些呆呆的。
“想什么呢你?收收心,少聽點流言,查查玄參怎么還沒來?”
阮仲容拍了拍玄元的肩膀,自己往屋內走去了。
說出身份,真的錯了嗎?
可他梁叔承,遲早要做回阮仲容。
只是,時間的區別而已。
另一方面,程寄書回客一說出口,語氣又是清冷。
“世子這又是何意?小人與世子可什么交集?”
話語之間,不動聲色地后退了兩步,拉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阮仲容見她生氣了,方才停下,眉眼彎彎。
“你當真認為我們之間沒有交集?”
說著就慢慢摘掉了自己的月牙面具,眉目清澈,從容深邃。
程寄書也只有見過唯一一雙如此清澈的雙眼,不沾染紅塵俗氣,遺世獨立。
此人不是梁叔承,還能是誰?
“我昨個見到你時,就想和你相認了。倒是公務繁忙,一時耽擱了再也找不到你了?!?
阮仲容依舊是笑著看著她,但對面的人,那臉上的表情似乎不是欣喜。
“梁叔承?或許應該叫你世子殿下了。”
程寄書的聲音不再清冷,卻像是欣喜轉為破滅一般。
阮仲容則以為她是錯愕驚訝自己竟然欺騙了她,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我,這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欺騙你?!?
看到程寄書臉上復雜的表情,他有些慌了神。
“阿朗你別誤會,我當時的身份還沒有公之于眾,確實是身不聽點流言,查查玄參怎么還沒來?”
阮仲容拍了拍玄元的肩膀,自己往屋內走去了。
說出身份,真的錯了嗎?
可他梁叔承,遲早要做回阮仲容。
只是,時間的區別而已。
另一方面,程寄書回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