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他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手受傷了?”
“那叫受傷?你發現的再晚點都愈合了。”
洛心似哭笑不得,黑背心大哥說的既是事實,她也無法反駁,雖然但是,她就是有些擔心,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不可控的情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引起的連鎖反應而擔心。
“我們不是許家人,沒辦法知道他們究竟如何,如果你想深入參與,成為他的家人就行了。”
黑背心語不驚人死不休。
雖然她想知道許君到底發生了什么,但也不至于非要成為他的家人!
“我那天聽許姐夫說了,他都搭不上手,更別提我了。再說許姐夫說的對,不去打擾他們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幫忙。”
“別聽他胡咧咧。你可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他隨便那么一說,你隨便那么一聽就行了。他的話從來沒應驗過。”
黑背心確定不是來拆臺的?
今天似乎是黑背心說話說的最多的一天,都是能氣死許姐夫的話。
“那個……他的手?”
繞來繞去,果然這個笨姑娘還是繞到許君這兒來了,要從黑背心這套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他不愿意說,她什么都得不到,如果他想說,就會說個明明白白。
他這人看起來五大三粗,心思還是很細膩的。
洛心似沒來的這兩天,許君跟丟了魂似的。
而洛心似看起來思君不見君的樣子,也是丟了魂。
魂都跑到對方的心里去了,別人看得清清楚楚,倆人還不自知。
“我聽許姐夫說的,程潤澤不知道跟許太太說了什么,總之,許君回了趟那個要死的家,回來指節就破了,不止指節,還有胳膊,胳膊腫了。”
洛心似的飯突然不香了。
怪不得他單手拿創可貼,應該是胳膊也很痛。
“他上午和alice匆匆忙忙的出去了,您知道他們去哪里了嗎?”
一口菜放在嘴邊上,頓了兩次,還是把菜放回到盤子里了。
黑背心給許姐夫打了一個電話,他就問了一句,那邊整整五分鐘,黑背心都沒說話,一直在聽,臉上沒有任何漣漪,洛心似從狂跳的心逐漸喪失了耐心,但是黑背心還沒有掛電話的打算,洛心似等的花都快謝了。
最后,黑背心也不耐煩了,搖搖頭掛了電話,他看著洛心似,只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