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對你那么好!”
“他是我老板,怕我生病曠工唄。”
若若嫌棄的看著洛心似,她腦子有問題,一個小學生都看出來了,她還是榆木一塊。
其實洛心似并非傻,她只是不敢往那方面想,他長相清奇,聲音好聽,有專業夠技術,連家世都落她十萬八千里,用許母的話來說自己是癩蛤蟆,人家是天鵝。瘌蛤蟆只配仰望天鵝,怎么能在一起?
洛心似本來想做飯,若若看她一瘸一拐的,說要吃披薩,洛心似就叫了外賣,沒做飯的晚上,她有大把時間,終于像個年輕人一樣窩在沙發里刷了會兒手機,刷來刷去還是刷不掉許君在她腦子里留下的印記。
看山不是山。
看水不是水。
看手機不是娛樂。
看二建不是知識。
都是許君的臉,妥妥的相思不自知,還以為自己今天被嚇到腦子了。
二建的書就在那里,她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黑暗里他的關切,那是真的嗎?話說她的后知后覺可不是蓋的,晚了六個小時的回味,回味里五光十色,酸酸甜甜。
同樣酸酸甜甜的還有許君,他回到辦公室,拉開抽屜吃著吊興干,這東西的確挺好吃,怪不得小姑娘一顆接一顆。
不過這個小笨蛋竟然連信息都不發一個,他握著手機等到晚上也沒等來她的消息。
洛心似的消息沒等到,倒是筱彬彬發信息過來了,程潤澤投標了筱氏集團旗下的設計標的,價格壓的很低,筱彬彬說已經沒有利潤可言了,因為不知道程潤澤又在耍什么把戲,所以筱彬彬知會一下許君,雖然筱彬彬會想盡一切法子退了程潤澤的標,但是程潤澤釋放的信號非常明顯,搶珺先的業務沒商量,甚至已經到他最好的朋友這兒了,擺明挖墻腳!
許君到筱彬彬那邊看了豐澤的標書,不用精算師審核,許君一看就知道這份標書沒有任何利潤,光設計師們的工資都不夠。
“你說他怎么想的?”
“筱氏與許家的關系剪不斷理還亂,他肯定是想趟渾水。我懷疑他知道這次許董的局。”
“你是說他倆聯合?”
“有可能,我還沒證據,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很多事情太巧合了!還有,你要怎么退掉這份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