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尖的女聲,聽的阿里先生虎軀一震。
近距離大嗓門,阿里先生看著白骨精掐腰的架勢,已經(jīng)在心里給小河豚祈禱了。
小河豚不明所以,蹬蹬蹬跑回來。雖然她看得出來白骨精臉色不好,但她這人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帶著陽光燦爛直面煩擾。
來到白骨精面前還微笑著熱情的喊道“妍妍姐!”
“姐你個頭!我還以為你就外墻面的一朵玫瑰花窗呢!敢情你避重就輕,在收銀臺后面給我整了一大排彩繪玻璃!”
“我說了的,您沒仔細(xì)聽。”
“你意思,我老眼昏花,耳朵聾唄?”
“沒有,您眉清目秀,百里挑一。”
“上梁不正下梁歪!許總就不該給你配兩個不正經(jīng)的師傅!”
白骨精這么一說,阿里先生可來勁兒了,他最喜歡和白骨精貧嘴。
“你行你上!別當(dāng)鍵盤俠!你以為這小姑娘好教吶?整天古靈精怪的,天馬行空,我每次跟她見大魔王都心驚膽戰(zhàn)的!”
“我要是教她,保證服服帖帖的!你看上次我?guī)筒怀鲧鄱曜樱 ?
“哎呦喂,我可沒看出來。”
倆人又吵起來了,設(shè)計師們的娛樂就是這么簡單,吵架,貧嘴,八卦。
洛心似見怪不怪。
剛才鐘催催的話,洛心似一句一句都聽進(jìn)去了,不過腦子聽懂了,手沒聽懂。
雖然知道動線要處理,就是沒找到規(guī)律。
她的手在空中晃來晃去,晃到了屏幕的另一側(cè),把桌子椅子翻過來倒過去的擺,都感覺動線有問題,但又找不出問題所在,真真腦子明白手殘。
因為全身心投入,壓根不知道后邊站了三大金剛。
三人在她后邊搖頭的搖頭,晃悠的晃悠,概括起來就是搖頭尾巴晃。
白骨精說好像三條狗一樣。
洛心似聽到白骨精說話回頭一看,好家伙,整整齊齊的一排。
“你們干嘛呢?”
“打賭。”
“賭什么?”
“鐘催催說你動線肯定畫不出來,阿里先生說你可以,我來當(dāng)見證人,輸了的人要請對方和我喝一個星期奶茶,顯然,阿里先生輸了。”
洛心似拖著自己的小臉,也就這三個人能想出這么無聊的游戲來。
“我不是不會畫,是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鐘催催一個箭步從三大金剛里穿出來,雙手指著洛心似
“看,把不會說的多么清新脫俗。好像我剛才的講解都變成了空氣中的分子一樣,分子存在但看不見,像一場風(fēng),吹走了你的大腦細(xì)胞。”
洛心似狠拽了一把鐘催催,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他這人罵人從不帶臟字,但是句句戳心,直擊靈魂。
“午飯時間到,要不我給你補(bǔ)補(bǔ)課?”
洛心似當(dāng)然歡喜,但是自己的手機(jī)卻突然響了。
大年初一頭一回,阿黑居然給她發(fā)信息,說阿橘喵喵叫,讓她趕緊滾過來帶阿橘。
洛心似摸摸自己的頭發(fā),她魅力這么大嗎?阿橘什么時候這么喜歡自己了?
沒辦法,阿黑讓自己去,自己不去忒不給面子了。
“得改天了。”
“切!”
洛心似在三人的注目禮中飛奔而去,惹得阿里先生不住嘆息年輕真好!像個活分的小鳥一樣,嘰嘰喳喳。
alice覺得這句不是夸人的話,瞪了他一眼,然后開始威脅阿里先生講剛才會議的細(xì)節(jié),她要磕c,阿里先生避重就輕,他可不敢說小河豚吐沫星子滿天飛,萬一大魔王嫌棄她就完蛋了。
急急忙忙跑到冷大燒烤,阿橘正在門口等著她,看到她來喵喵的叫個不停。
洛心似摸摸阿橘的耳朵,蹲著跟她玩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