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自認為這不是一個好時候,她和鐘催催的分歧就在這個問題上,鐘催催覺得自己有能力陪著她抗風擋雨,而不是她一個人對著許家,但alice深知許家是什么人家,一旦公開怕就是生死契闊了。鐘催催從不知道什么叫吃人不吐骨頭,甚至,上次的酒店事件,她都瞞著鐘催催,因為他孩子氣不可控。
這么多年,alice十分清楚他的弱點。
“我說不行就不行。”
“憑什么覺得我不行?”
“你根本不了解許家,如果他們知道你的存在,我媽會親自下場手撕你,你不了解她的手段,你一定會身敗名裂。”
“她手撕我,我不會反抗嗎?”
“如果她并不是以媽媽的名義呢?如果對她來說我只是一個商品呢?你怎么對付一個身經百戰的商人?”
商人重利輕離別,自古以來如是。
鐘催催無言以對,單是這句他就無言以對。
“你放任鄒美美撒嬌,是想逼我公開我們的關系,對吧?你說我不信任你,你又信任過我嗎?”
這時候,她多希望鐘催催說句話,但是他依舊保持沉默,沉默是壓死alice的最后一棵稻草,每次吵架鐘催催都是冷暴力。心累,非常累,alice想解脫自己。
“我們冷靜一下,這段時間先不要互相聯系了。為了避免尷尬,我跟許總請了年假,休息一周。如果到時候你還是想不通的話,我會辭職。”
alice拿起包走了,他只看到陽光下閃閃發光的背影,卻沒看到她臉上流下的眼淚,直接流到嘴里,咸澀難咽。
鐘催催總是這樣,時常私底下使小性子要公開,好像公開了他們就能正大光明的生活一樣,他們倆現在誰都沒強大到能正面對抗許家的地步,非要對著干,下場可預見。
這次小性子鬧得更甚,剛開始還能按照alice的囑咐按部就班,漸漸的變了味,特別是帶著鄒美美去工地復尺這件事,觸犯了alice的底線。
談戀愛可以互相磕磕絆絆,但是引進有隱患的第三者來激怒自己的做法,對于alice來說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胡鬧,她允許小性子,但不允許這種胡鬧,還沒到實際壓力,僅僅一個筱彬彬就讓他這么放任自己,以后許董真正殺過來軟硬兼施的時候,他不是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勢群體?別說對抗了,不幫倒忙就不錯了,而且很可能馬上就進入圈套,敗下陣來,到時候又如何呢?
接下來的一周alice真的沒出現,洛心似怎么打電話也不接,鐘催催也是無精打采,前兩天還能收拾一下自己,今天更甚,胡子拉碴,睡眼惺忪就來上班了。
洛心似把凳子滑過去,用力的掐著他胳膊,要是擱平常鐘催催早就開始叫喚了,今天竟然只是呆滯的看著她,沒有其他反應,洛心似無奈,alice聯系不上,鐘催催這副模樣,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我掐你,你不疼嗎?”
“疼。”
“那你為什么不喊?”
“啊。”
看來鐘催催傻了。
“胡子不刮,沒精打采,要是被alice看見不捶死你!”
“她壓根不想見我吧!”
“她不想見你也是你給氣的!”
鐘催催似乎突然想到什么,雙手抓著洛心似的肩膀,使勁的晃。
“你知道她在哪兒對不對?”
“鐘升!你醒醒,這是公司。”
鐘催催似乎魔障了,使勁的捏著洛心似,直到許君從辦公室出來把他拎到洗手間里,許君翻了下每個蹲位都沒人,直接鎖了洗手間的外門,把鐘催催的頭按在洗手臺里,水龍頭的水開到最大。
“是不是覺得我老許家沒人了?由得你這么欺負?”
鐘催催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