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像一個輪回,一個療程的藥她有好好的吃,慶典她如期而至,飛機上的洛心似忍不住開心,坐在兩萬里高空俯瞰大地,一切都渺小而荒涼。
以前她是從魔都飛到家鄉,現在是從工作的地方飛到魔都,仿佛是一種游戲一樣。洛心似以前最愛俯瞰,從魔都到她家經過長白山,每次她都會看很久很久,即便巍峨的長白山在幾萬里的高空看上去也像是白色的小山頭一樣,站的高看得遠,上學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知道所有的原則,工作之后才知道那些規則,那些職場的算計都是經驗的累積。
“你笑什么?”
“笑自己膚淺。”
許君看著她,她看著窗外,高興的與許君說了剛才自己的所思所想。
“現在外面漆黑一片,你能看到什么?”
“看不到可以想象!”
這姑娘的小嘴伶俐,伶牙俐齒,和她講道理太難了。
從z市到魔都,空中飛行時間不過兩個多小時,許君一直在閉目養神,她想多說一句話都不行。準備降落的時候,許君才睜開眼睛死死地握著洛心似的手。
飛機降落那一刻她明顯感受到他的緊張,直到飛機完全停住,許君的手里已經都是汗。他對飛機落地有恐懼感,如是。
十月份的魔都,早晚很涼,他們到機場已經凌晨十二點。許君把她的風衣口子往里拽了一下,扣子系到了最上面。
洛心似總覺得他在逗自己,直接上手把他的風衣也扣到頂。
“嘖!”
“哼!”
小姑娘又開始準備自己那套理論了。
許君帶她滴滴到學校附近的五星酒店,來之前許君已經在攜程訂好了房間。
從他畢業到現在已經五年,不說物是人非也有非常的變化。
“好看嗎?”
“嗯?”
“畢業這么多年,有什么感慨沒有?有變化沒有?”
“沒感慨,沒變化,都差不多?!?
洛心似嘟嘟嘴,跟他說話能氣死個人。
到酒店已經凌晨兩點多,洛心似和許君各拿一個房間,洛心似打著哈欠拿著房卡,直接就要闖進去,許君攔了她一下,她以為他也要進來立刻就不困了。
“你要干嘛?”
許君哭笑不得,他能干嘛!
他按照住店慣例,連敲三聲門,然后對著里邊輕聲說我進來了。
洛心似不明所以,許君讓她百度。
說完自己轉頭回到自己房間門口,一樣的操作又來了一遍。
“就回去了?”
呃,她在想什么!洛心似敲了敲自己的頭,進房間,回到房間按照許君的說辭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不過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他經常住酒店嗎?越想越睡不著,竟然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洗漱完成,她就在電梯口等許君,他出來了,一個晚上的休息越發帥氣的他,白襯衫黑褲子長風衣,妥妥一個衣架子向她走來,風度翩翩少年郎也就如此了。
洛心似倚在門上愣神了,這樣的男孩子放出去,還能收的回來嗎?
許君在她面前晃手好幾下,洛心似一點反應都沒有,小姑娘的眼睛里有星星,莫非?花癡?
用了推了一下她,她立馬笑靨如花。
“你干嘛一直盯著我呀?”
一出口就老凡爾賽了,為什么盯著,他好看唄。
非常好看,勾人心魂的好看。
吃早餐的時候,洛心似明顯有心事,平常她吃飯特別香,今天小小口的慢慢吃,不像她往常的性格。
“有心事?”
“沒有哇?!?
“不許撒謊!”
就知道什么都騙不過他目光如炬,在他面前她根本隱藏不了自己的感情。
他一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