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經(jīng)歷過南方的冬天,一切都是新奇和沒有感知過的別樣春夏秋冬。洛心似生活的地方,春夏秋冬十分明顯,每個季節(jié)有不同的分工,但是這里,春夏秋冬的邊界非常模糊,模糊到羽絨服和短袖同時在大街上出現(xiàn),且互相沒有一絲尷尬。
她在努力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雖然在別人穿短袖的時候,她覺得很冷,甚至上牙打下牙,這里的冷不是刺骨的寒風,而是水汽和濕氣混合的濕冷,冷到肌肉里。
甚至晚上回家躲在被窩里都冷的一塌糊涂。若若說可以把空調(diào)開成暖風,洛心似都有些凌亂了,兩周以前還在開冷風,今天就要開暖風,這可真是混亂的季節(jié)。
空調(diào)暖風噪音不是一般的大,外掛機非常吵,吵到她懷疑人生。
“就是這樣的,以前我媽開的時候也是這樣,一會兒就好了?!?
一會兒持續(xù)了半個小時,雖然開的是暖風,但在這之前空調(diào)持續(xù)輸出了二十多分鐘的冷風,洛心似對于這種無法掌控的混亂,覺得無從下手,幸而若若對這些都不慎在乎。
若若與許君的性格真的非常相似,動手能力特別強,思維活躍但是不愛說話,看上去冷冷的,方圓十米都散發(fā)著離我遠點的氣息,特別難接近,若若與許君一樣,在學校沒朋友。
洛心似或許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俘獲許君的,或許若若功不可沒,她在若若身上投入的精力和感情,復制到了許君身上,可以說若若提前給她練手了,只不過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天氣冷冽的時候,天空似乎更藍了,天和海的顏色互換了,天是大海的藍,海是天的明亮,顛倒的顏色,未知的生活。
休息的時候,她最愛在公司的茶水間看海和天,alice總說她像個哲人,洛心似說自己只是看天看海,沒有想那些道理,只是看的出神而已。有的人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旅個游看個山水還能感悟一堆有的沒的生搬硬套的人生大道理,洛心似這個人不是,她看山水只是純粹的看,什么也不想,單純的美景。只是太投入大家都以為她有所思所想。
道理這些事離她太遠,她現(xiàn)在只能生存和生活下去,她還要帶著洛心悠和洛若若走出黑暗的圈子呢,不管洛心悠同不同意她都是她們心中的燈塔,照著她們在黑暗中砥礪前行。
“妹子,哦,不對,嫂子,別欣賞美景了,有一個新的case需要你去趟現(xiàn)場?!?
她已經(jīng)對這樣的玩笑免疫。
回到座位旁邊,收拾自己的雙肩包,她的雙肩包是法寶,里邊像是多啦a夢的百寶袋一樣,有需要的所有工具,她比阿里先生和鐘催催兩個大男人更加細致,他倆經(jīng)驗足但是耐心不足,除了必備的魯班尺和電子尺之外,經(jīng)常忘記帶這帶那,洛心似就不一樣,正是自己問題比較多,所以準備的工具也足足的,現(xiàn)在阿里先生和鐘催催下工地都喜歡帶著她,她名義上回到了阿里的網(wǎng)紅團隊,但是經(jīng)常被鐘催催抽調(diào)過去幫忙,只要阿里先生沒有異議,她到是喜歡跑工地,每次去都有不一樣的收獲,紙上得來終覺淺,覺知此事要躬行,自己得到的結(jié)論,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會有不同的成就感。
上次跟著白骨精和鐘催催一起處理高差的,也讓她收獲良多,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斜坡圖紙,但是她也學了一招現(xiàn)場簽字,白紙黑字誰也別想抵賴。
“鐘催催,你這case有不難,干嘛又要帶上小河豚?”
“難倒是不難,但是很復雜,小河豚必須得帶?!?
阿里先生無奈,鐘催催這是認準了。
到了工地現(xiàn)場,洛心似才知道鐘催催為什么非要帶著她了,這是筱氏的工地,肯當在這邊有個門店,雖然筱公子從來不會來工地,但是單看這幾個字鐘催催心里就不舒服,帶著洛心似一起來,涉及到和筱公子有關(guān)的事情,他都要洛心似來處理,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