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高冷的人設不過是因為陌生,所以為自己設置了一道孤高的屏障,小人退散,陽光先行。
一旦有趣的靈魂進入內心,所有的高冷都成奔放,不過這奔放只對著一人,但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白骨精瞧著這兩位又要開車,特別無奈。這倆家伙最近越來越放肆了,哪天就得被許君懟,特別是對著許君心心念念的小河豚,這倆人總是不收斂。算了,白骨精還是關心一下這個悲催的小河豚吧。
“補什么補,我看倒是你,得補補,最近壓力大還是怎么回事?臉色不太好。”
洛心似的確不太好,她牙疼,特別疼,帶著太陽穴和整個半邊臉都疼。
“我看可能是被榨干了。”
“是,對,就是這樣,哈哈。”
白骨精真真聽不下去了,站起來斜著瞪了兩眼這倆人,這倆人互相抱著說怕怕,然后橫著走了,像兩個被煮了的大螃蟹。
“兄弟,咋地啦?被人煮了?”
alice還在跟這倆活寶開玩笑,倆活寶笑的比哭還難看,跑了。她過來看到洛心似一直扶著臉,又看了看白骨精,白骨精用唇語跟她說“牙疼。”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這姑娘可能是最近天天去喝湯,虛不受補。為了修補許君和阿黑的關系,她也是拼了。
“誒,你干嘛去?”
“搬救兵。”
她的救兵就是許君,alice都沒說完,許君就跑出來,到了她面前,不等她說話,直接捏著小河豚的臉,用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看了一下,阿里先生和鐘催催已經看呆了,許君又開始奔放了。倆活寶互相用手捂著對方的嘴,臉上的表情特別扭曲。
“海……海馬吃多了?”
他倆這邊說完,許君就帶著洛心似出了辦公室。
“你帶我去哪兒阿?”
“看牙,牙齦都腫了。說,是不是吃太多甜食了?”
洛心似正巧沒辦法解釋,許君給她的吊杏干她的確沒少吃,正好就用這個說辭正好。
“是,一吃就停不下來。“
“跟你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
洛心似不敢反駁,一是牙疼,二是她對他的聲音和臉,毫無招架的能力。
被拎到醫院,只是上火牙疼,還被許君掛了一個專家號,多浪費了十塊錢的掛號費。她以前從沒掛過口腔科,沒想到老專家看完牙之后,來了一個三聯問,還是一個讓她非常尷尬的問句
有沒有懷孕?最近要小孩嗎?今天有沒有來例假。
這日期都落實到今天了,洛心似的臉紅到了耳根子。她不明白牙疼跟這個有什么關系。
“回答呀,醫生等著呢。”
許君比她還著急,洛心似硬著頭皮只能回答了。
“沒懷孕,我還沒結婚呢。今天正好例假。”
“那我就只能開些止痛的藥,你這是牙髓炎,最近上火了舌苔很厚,正好遇到例假,疼痛感更深。我給你消個炎,你這個牙例假結束后來做個根管治療。有什么憂心事也別上火。”
“為什么是例假結束?”
“因為會出血。”
“我又不是牙來例假。”
許君開始掐著腰咬著嘴了,這姑娘又開始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他聽了都明白了。牙齒治療有時候會出血,女孩子例假的時候凝血功能不太好,還牙齒來例假,這姑娘的所有智商都只在設計上。
“醫生您先幫我開藥吧。”
老醫生都樂了,笑著開藥,然后拿給許君。
洛心似被他拎走以后還是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系,許君無奈,給她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阿,我說呢,問我一堆這么隱私的問題。”
“拔牙或者跟牙齒有關的,都需要謹慎,神經和血管特別豐富